周小晶哭了久,哭累了,趴在地上睡着了,不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死,他摸了一把肚子,心,前列腺和膀胱已经爆了吧?
他生欲,咬着牙又试了一,家伙儿依然是“一点水不漏”。他恨不得把家伙儿割了,他效仿《笑傲江湖》里的岳不群,拿水刀跟自己的亲生小弟“一刀两断”,他下不去手,犹豫三后还是弃了,他用拳头拼地砸肚子……
当人生不如死的时候,死亡就不可怕和遥远,它是一种脱,是对痛苦的彻底脱。
周小晶晃晃悠悠地爬到楼楼顶,趴在楼沿上向下望了又望,犹豫三后,他爬上了楼沿,双腿颤抖,一手扶住一插着不是么电的金属的棍子,抬头望向天,用尽肺中全部气体,仰天长啸:啊!老子要死了!
声音之大,响彻云霄,大半夜的,十分瘆人。
喊后,见无人理他,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又畏畏缩缩地跳了下来了,他怕死。
周小晶忍着痛苦,冷静下来,掏出手机120急救,手机没电了,他一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在地上滚……
大约凌晨三点时,周小晶用拳头砸我们宿舍的门,我们吓了一跳,我醒来后喊了一句,谁大半夜搞么,难是抢劫?
我从床上跳下来,着脚踩在地上的垃圾上,我抹黑开了灯,慌里慌张的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家伙儿,操起床底下的拖把,哆嗦着没有底气地喊了一声,谁啊!
阿曹一声怒吼,从上铺麻溜地跳了下啦,他转身掀开凉席,抓起席下面的一把菜刀,一马当地站在门旁,左手推了我一把,说,枫子你靠后站!
那一刻,我一定阿曹是个男人!
其余的人就不多说了,见况不妙,纷纷吓的蒙住头。
师兄刚开始问了一句,大半夜的神经病?
文祥哥掀开子,又迅把子盖上继续装睡,他成了惊弓之鸟,有一他把人家女朋友搞了,说大家你我愿的,又玩的舒服,要么钱?晚上人家男朋友找到宿舍说要废他。他吓坏了,是我和阿曹把人家赶走的。其实也没怎么动手,阿曹是亮了一下锃亮的菜刀,那是我们切瓜用的……
阿曹十分淡定,站的笔,一手叉腰,一手拿着菜刀,站在门后问了半天,门外无人应答。他火了,朝门上砸了一拳,骂,你就不能说句话,哑巴了还是死了!
文祥哥悄悄地从窝里钻了出来,我看了他一眼,他又把头缩了去,露出一双眼,贼心虚地问了一句,是……是找我的吗?
我们不说话,阿曹怒视了他一眼。
文祥哥把个脑袋露出来,问,是不是隔壁班的刘成?
前天晚上,他带着刘成的女朋友跑出去晚了一个晚上,他自己心里有鬼,听到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吓得像个乌龟。
我说,是啊,你闯的祸,我们替你背锅,你不必了,藏好。
他听话,眨眨小眼睛,乖乖地把头蒙上了。
师兄睡觉从不呼噜,晚是个外,呼噜得像个猪,装的挺像。我走到他床边,拿扫把捅了他几下,说行了,装了,大家你没睡着。
阿曹扔掉烟头,吐出后一口烟,嘀嘀咕咕,这不对啊,外面没有一点儿反应,人早跑了吧?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砸了几下门没音了呢?我说,会不会是谁喝多了倒在门外睡着了?
阿曹把刀扔在地上,说我开门看看怎么事,你们后退。
文祥哥从床上爬起来拽住他说,阿曹算了吧,小心有人使诈。
阿曹推开他,说诈你个大爷,你是吓傻了,咱们这么多人怕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