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瞅你那一嘴胡子,几年不刮一,哪有么形?”
阿曹大笑个不停,道:“枫子,你这家伙老拿我开玩笑,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你的,你长得帅了不起啊!”
师兄揪住阿曹的胡子,道:”哈哈!你的毛留着卖钱吧?“
阿曹推了师兄一把,说:”我听说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值钱,不道胡子的价格比头发贵不,枫子,你说呢?“
我笑道:“你的裆中之毛值钱。”
他们俩笑的前仰后合,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泪了,泪水是苦的,像进了心里!
他们是我的好兄弟,是我十多年来遇到的最好的朋友。他们为我解忧,听我说心里话,为我追喜欢的姑娘出谋划策或帮倒忙。
我们臭味相投,一起玩、一起疯、一起逃课、一起吹牛、偶尔一起架,我们享着青春的年少轻狂,这是我们最好的青春时。
我们在一起口无遮拦,畅所欲言,阿曹说的对,爱情比不上友情,文祥哥说对爱情太当,陷进去了吃亏的是自己。
朋友难当,刚追肖莹那会儿,他们对我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还老跟他们抬杠,谁说肖莹的坏话,我跟谁急。
现在,我忽然感觉很对不住他们!
为么?因为我相爱情。
我慢慢相他们的话是对的,肖莹对我好吗?我说不上来,甚至还没苏洁对我好。我有心事了会电话给苏洁,而很少跟肖莹说,在心里学习是第一,我又么呢?
室友们对我很好,没人比他们懂我,我妈不懂我,我爹很少我。
从小到大,除了他们,我没其他己了。
人生到此为止,遇到几个己,我该足。苏晨说大学里室友勾心斗角、互相较劲,他嘱咐我加倍珍惜高中同学之间的友谊吧。
我翻过身,背对着他们,眼泪个不停,我很难过,此刻的我似乎成熟了那么一点儿?
我很楚地道,我不是为了不靠谱的爱情,是为了耗子,他搬离开502宿舍很久了,当我看到那张摆满我们的臭袜子和啤酒瓶的床铺就莫地难过,你说你“叛变”组织就了,你倒是的好也行啊?为么得抑郁症呢?
我想起了最初的502大宿舍,宿舍最初人多(如上学长和他女朋友),人多并不热闹,很多话大家说不开,睡觉还得穿着衣服,很不自在。那时候,学长的女朋友们来宿舍过夜。
让大家最恼火的是,我们睡觉的时候想脱的一丝不挂,学长表示烈反对,他很自私地说,你们这么干不合适,注意形,一个二个的老大不小了。。
学长的理直气壮惹恼了大家,我们敢怒不敢言,那会儿刚来高中,人生地不熟的,文祥哥跟他对峙了一个多礼拜,二人在宿舍里水火不。
文祥哥滋生了想把学长出去一顿的冲动,他找我们量,说非把他揍一顿不行,牛么牛!老子在宿舍是最有资格当老大的,我高一读了三年,这厮明摆着不把我这个前辈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