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司予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的场面,忍不住和萧云辞感慨:“大周就是人多啊,今天来看比赛的人,得有十多万人吧?
咱们一个大部族也不过才这么点儿人,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向往中原的花花世界,真的是繁花似锦呢。”
萧云辞稀罕了:“公主还懂这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萧司予不悦:“你讥讽谁呢?我什么不懂?只有我想不想做。”
萧云辞淡笑不吭声了,懂不懂事儿看她心情,她有任性的资本。
萧司予看着元锐一家子也在,眼神沉沉,心情瞬间不好了,好幸福的一家子啊!
比赛那边更加激烈了,百姓们的嗓子都喊哑了,恨不得亲自上去帮他们划船。
元锐和温窈说话:“你说谁会得第一名啊?”
目前前三位是诚王府,兵马司,还有刑部的,各有领先,之后就是宗人府清河王,和几个显贵侯爵,战况很激烈。
温窈以前都不爱看这些,因为城里越热闹,也是商户发财的时候,她忙着赚钱呢,哪儿有这个闲情雅致?
“兵马司的人挺不错的,能领先在前三,都是你的功劳。”
元锐笑的跟大尾巴狼似的,媳妇的夸奖比皇上夸奖都让人开心。
璟王妃眉眼看,这是他儿子?
真的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像是家里的大黄狗,给个鸡腿就撒欢的满院子跑。
元锐压下嘴角的笑意,“问你谁能得第一呢,咱们打个赌吧?”
温窈当然愿意了,“赌什么?母亲要不要也赌一下?”
璟王妃点头:“行,母亲赌这个镯子,我看刑部的可能会赢吧,刑部的小伙子更精神呢。”
元锐不乐意了:“我们兵马司的人不精神吗?”
温窈:“都精神,我就赌兵马司的第一,给你面子啦。”
元锐道:“那我赌诚王,赢了母亲的镯子送给你。”
温窈:“你怎么知道诚王一定赢呢?不看好自己人啊?”
元锐没有解释:“咱们走着瞧吧,你准备拿什么做赌注?”
温窈取出一个荷包,歪歪扭扭的绣着几只虫子,“我亲手绣的,东西不贵重,意义难得。”
元锐拿起来看了看:“这绣的是什么呀?大青虫?这是什么寓意?”
璟王妃掩嘴笑:“什么呀?这是五毒,端午节自然要绣五毒的。”
温窈脸红,绣的有那么差吗?
元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弥补:“荷包嘛,结实就行,绣什么不重要的。”
“那行吧,你把这个戴在身上,别戴绣房做的了。”
璟王妃给儿子挖坑,元锐欲哭无泪,他不敢想,自己戴着这么丑的荷包,下属们会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