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孩子自己也不好打,温窈就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贾老爷,好让他知道,孩子不是小猫小狗,会惹祸的。
以前不管,现在有他挠头的时候。
元锐道:“她放走了重要的犯人,这是犯罪,按照律法,杖责五十,做一年苦役,贾老爷做好准备,我随时带人来行刑的。”
“你们敢?”
贾老爷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混账东西,你有没有脑子?你以为你爹是皇帝的吗?敢这么跟睿王妃说话,你是想把全家都害死的吗?”
现在说这个话是有些大逆不道,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之前贾老爷也确实做过皇帝梦的。
贾玉凤不服:“你之前不是说你会做皇帝的吗?那我就是公主,谁敢对我不敬,都拉下去打死了。”
贾老爷心中发苦:“这不是没做成吗?你懂点儿事儿,否则爹真的保不住你。”
贾玉凤满心不甘,“爹,你可真没用。”
贾老爷:“……”
行吧,是他的错了。
元锐问道:“梁盈盈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她走了就没有再回来。”
“多长时间了?”
“四五天了吧,废物一个,早知道不管她了!”
元锐没什么好说的,“来人,把她关到知府大牢里,发配西北边境做苦役。”
贾老爷跪下求情:“殿下,都是我教女无方,求求你,别发配行吗?我愿用我全部家当换她一命啊。”
温窈道:“你就是太溺爱孩子了,才会酿成大错,发配西北也不是坏事儿,好教她知道什么是苦日子,就知道你的不易了。
也不一定会死,吃点儿苦头而已。”
贾老爷心中不忍:“可是她还受着伤呢。”
“那就边走边养伤,路上有马车,先坐马车吧。”
这个待遇已经很不错了,贾老爷无奈,只能花大笔的钱贿赂官差,求路上多照顾她。
贾玉凤不服,“为什么要发配我?我死也不走。”
“那你就死吧,上吊,服毒,跳井,匕首,你选一样,我们可不是你爹,惯的你。”
温窈懒的理她了,又说一句:“以后别说白晋禹是你夫君,你们也没有在官府登记婚书,也没有洞房,就连仪式都不全的,让我听到你污蔑白侯爷的名声,嗓子给你毒哑了。”
温窈说的轻描淡写,却让贾玉凤打个哆嗦,她肯定敢的,不说狠话才是狠人。
“走了,派人去找梁盈盈,她终究是个隐患。”
既然遇到了,就得把人送到梁家手里,也让梁家人放心了。
至于他们会不会怪自己,温窈问心无愧,随便了。
现在她的地位,有怨气也不敢说出来的,梁家和温窈已经今非昔比了,梁家的一切前途富贵都在温窈一念之间,敢作妖,直接把人发配到了边境。
此时梁盈盈也在打听外面的消息,得知温窈顺利进城,恨的牙痒痒,这个女的怎么那么好的运气,到哪儿都是顺风顺水的,气死人了。
好在王家,薛家没有投降,占据了知府衙门,还能抗衡。
不过落败只是迟早的事情,梁盈盈看着玩耍的孩子们,老王妃和王爷都在屋子里休息,心中一动,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