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神色莫名,元锐一脸冷意,道:“大表哥,他们都是你的属下吗?”
梁岩羞愧:“是,今年刚入伍,不懂规矩,是我管教不严了。”
元婳冷哼一声,扶着腰站起来,道:“什么管教不严?这是看我就不在军中,又是个女流之辈,给我脸色看呢。
你们要是跟我下战书,真刀真枪的打一场,我也满足你们,可是对我夫君一个书生下手,真是好大的脸。
请什么罪啊?该是我有罪才是,我占着大将军的位置不干正事儿,生孩子呢,需不需要给你们腾位置啊?”
几个人纷纷道:“卑职不敢,将军恕罪。”
“为什么要恕罪?你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呵呵,什么时候我军中男儿敢做不敢认了?”
梁岩羞愧,不好意思辩驳,偷偷瞄了温窈一眼,这事儿还得她来解决,她说原谅,才能大事化小了。
元锐深深看着梁岩,心里说不出的失望,道:“算了吧,姐夫也没吃亏,军中切磋是常事儿。
倒是大表哥,你带出来的人可不行,姐夫一个读书人都打不过,这种人能上战场的吗?”
其中一人不服道:“卑职只是大意轻敌了,上战场要的是指挥之才,个人勇武不是全部,卑职若是领兵上阵打仗,肯定不会败。”
温窈笑了:“肯定不会败?好大的口气,我都不敢说我不会败,一场战役,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出了岔子,都会有无法挽回的后果。
你说个人的勇武不是全部,这个我也赞同,毕竟我的武艺也不是军中顶尖儿的,但是,你只是个小小的校尉,而不是军中统帅,你需要上阵杀敌的呀。
真的上了战场,你手下的兄弟们等着你开出血路来,你说你大意轻敌,本事不够,被人斩杀了。
你自己死不要紧,连累的无数袍泽跟着你死,你可真是万死难赎罪呢。”
校尉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温窈又道:“我也明白,年轻儿郎,都是骄傲自信的,都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少年意气嘛,也能理解。
这样吧,三日之后,我派人组织一场比赛,你们谁不服的,不管是统帅才能,还是个人勇武,咱们都来好好比一比。
朝廷最近很安生,也没什么战事,你们都闲的发慌了吧?”
梁岩抬头,“这,不大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军中将士需要的是血性,我这儿有一本韩将军的阵法大全,谁要是赢了,这个是彩头,就赏给谁。”
梁岩都眼神火热,“弟妹,此话当真?”
温窈凉凉看了他一眼:“大表哥,你梁家有自己的不传之秘,难不成你也看上韩家的阵法了吗?”
梁岩笑了笑,“阵法哪儿会嫌多的,我梁家对韩将军也是极为敬仰,要是能看一看他的阵法,取长补短,也是一件好事儿。”
元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表哥有点儿不要脸呢,或许以前就打着韩氏阵法的主意呢。
温窈面无表情,道:“那好,不限任何人,只要是军中将士,都可来比赛,第二名第三名的彩头,王爷你来负责吧。”
“好,我看看库房里有什么好的兵器,只是窈窈,这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