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门口,就看到挂在旗杆上的一种将领,心中一酸,属实是难受。
“通传一声,我们要进去找梁岩。”
门卫吓的赶紧跑进去,梁岩跟着出来了,只是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快意,道:“哎呦,哪阵风挂错了,你们俩能来军营,真是稀客啊!”
“梁岩,你少嬉皮笑脸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是他们以下犯上,敢辱骂上官,若是你掌军,你会不会处罚?”
梁岩也占着道理,他处罚属下,外人差什么手?
温窈忍着怒意,道:“梁岩,我们也知道他们不对,这次我们来给求个情,把他们放下来,给你赔罪,为了大局,这次就算了,你看如何?”
梁岩冷笑:“你是在教我做事情吗?这个军营现在可不是你温窈做元帅,我梁岩是最高将军,我做事儿不用你来指手画脚,我觉得不好,不想放人,你要如何?”
元锐气炸了:“你太过分了,梁岩,你非要鱼死网破的吗?”
“哼,是你们不仁的,别怪我不义。”
温窈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也生气了,“行,梁岩,你这般心胸狭窄,我看你也带不出什么好的将士来。
今儿我已经给你脸了,你不要,别怨我打你脸。”
梁岩不屑,你都没有兵马,门儿都进不来,你能怎样?
“你来打我啊,打到我算你有本事,可吓死我了,堂堂大男人,能让你一个妇人给吓唬住了吗?
别以为谁都是元锐,捧你的臭脚。”
元锐冷漠道:“你找死!”
“哼!”
梁岩自认他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这么多年的嫉妒,不甘,都在此时发泄出来,真是爽呢。
温窈没搭理他,拿出一个竹筒,拉动底下的拉环,竹筒窜天而起,爆发出一阵绚丽的烟花,隔着老远都能看得清。
梁岩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脚下颤动,像是有无数兵马在集合,梁岩心慌:“你们做了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刻钟之后,超过半数的将士赶来,手握兵刃,神情激动,终于等到了王妃的令箭了。
“你们想造反吗?”
士兵把人从旗杆上救下来,一个将军上前,一巴掌扇在梁岩脸上:“蠢货,你以为士兵们会真的拥戴你妈?也不想想,多少人是跟着睿王和睿王妃打仗的,你除了带着你的梁家军捡漏,你还会做什么?”
“参见睿王妃,卑职该死,坏了王妃的计划。”
这些将军也很懊恼,直接跪下请罪。
营地大门已经被打开了,温窈两口子进来,对梁岩视而不见,“进去说。”
梁岩已经傻眼,眼神呆滞,怎么会这样?
温窈重新坐在首位,看着底下的将领们,感慨道:“我本不想再管军队的事情,相夫教子,过点儿清闲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表哥,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当年舅父的赫赫威名,到了你这一代,算是废了。
好好的梁家军,让你给养的贪生怕死,只会捞油水,都是你这个主将教导无方,怕死的军队,已经是死人了。”
梁岩黑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一切还跟原来一样,今日之事,我不想有一个字传出去,你们能做到吗?”
“能,大元帅放心。”
梁家军的人他们会看着的,谁想死的尽管去试试。
只是他们也没有人能撑腰的,皇上还指望他们护驾呢。
只是元博玺不知道,温窈不在军队,照样掌握着大半军队的控制权,武将和文臣不一样的,武将更容易忠心自己的上官,是他们的知遇之恩,提拔自己,才有出头之日。
文臣也拉帮结派,不过不成气候,文臣都是嘴皮子厉害,都是心高气傲,谁都不服谁。
有道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就是这个原因。
武将造反的比比皆是,所以历代皇帝更忌惮武将。
梁岩耷拉着头,这次他输的彻底了。
“既然来了,咱们看看大家训练的如何了,不合格的趁早滚回老家,别浪费军饷了。
反正朝廷正在裁撤军队,我也操点儿心,帮你们精简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