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尘杀气腾腾,踹开了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先进去了,风君安摇头叹息,满心的自责,沈清延这孙子必须死。
只是没有传来打斗声,让风君安很意外。
就在此时,尚婉儿和古丽娜听到动静过来看看情况,就和风君安碰上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风君安差点儿以为见鬼了,“你没有在里面啊?那沈清延跟谁在那啥呢?”
尚婉儿脸红,“我才没有呢,他自己呗,还能跟谁?”
风君安无言以对,这事儿还能自己的吗?
“没事儿就好,吓我们一跳,小尘子还以为你让那畜生给糟蹋了,气的哭鼻子,还说不管你怎样,他都会负责的,公主,我家小尘子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啊,你可要珍惜了。”
尚婉儿面皮发烫,“我珍惜什么?一个奴才,还是太监,真心实意有什么用啊?”
“也是啊,不过或许有惊喜呢,你没事儿就好了,可吓死人了。”
尚婉儿打量他,不输给温尘的俊朗,同样的太监打扮,却没有太监的阴柔娘气,拎着长剑英气勃发,笑的阳光灿烂,看得人心里发热。
“你是谁啊?”
“我是小尘子的兄弟,伺候大王子妃的,你喊我小安子就好。”
温尘沉着脸出来,就看到风君安和尚婉儿聊的热闹,心里没来由的翻着酸意,他都担心死了,你俩还有心情聊天的吗?
“小尘子,公主没事儿,别自己吓自己呢,沈大公子怎么样了?”
“你不会自己去看啊,我是你的眼睛吗?”
风君安撇嘴,“谁惹你了?我自己看就自己看,不跟你一般见识。”
尚婉儿有些羞涩,“多谢你来救我。”
“你那么能耐,不用我救也能脱困,是我自己想多了,公主还有吩咐吗?我退下了。”
“啊,你不留下来帮我的吗?外面那些人呢?”
“养着禁卫军吃吃闲饭的吗?让你监国呢,你都不知道把禁卫军抓在手里,整天想什么呢?
这要是你父王回来,逼着你嫁人,你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女人当家就是不行。”
古丽娜仰头望天,你这人口是心非,很有意思吗?
把人骂的狠了,你不是还得自己哄着吗?
“我去里面看看,你俩聊吧。”
尚婉儿很委屈,她又没说什么,干嘛这么凶呢?
禁卫军是她想抓就能抓的吗?统领是效忠国主的,又不会效忠她一个女孩子呀?
“你和小安子聊什么呢?笑的跟花儿似的,跟着我就没见你这么笑过,我跟你讲,离他远着点儿,这人风流着呢,情债说不完,谁喜欢他谁倒霉。”
尚婉儿好像想到什么,问道:“你没有情债的吗?背地里说人家,可不是君子所为,那还是你兄弟呢,你好意思啊!”
“你就不懂了吧?兄弟是用来做什么的?”
“啊,不知道呀!”
“背锅啊,好兄弟就要两肋插刀,给我垫背呢,别理她,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
温尘可不想跟尚婉儿吵架,她能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尚婉儿也心中一软,四目相对之间,有些暧昧涌动,一时间沉默下来,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风君安咋咋呼呼的声音又响起来,“小尘子,你这给的什么药啊,这要是没解药,人都要废了呢,赶紧想想办法。”
温尘脸红:“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从你那儿拿的药啊,不是我的,我哪儿会用到这种东西,埋汰人呢。”
风君安当然不信:“我也没准备这个,我这么年轻,身强力壮的,我能吃这个,开什么玩笑啊?”
“那从哪儿来的呢?”
温尘是绝对不能背这个锅,万一被尚婉儿误会自己不行怎么办?
风君安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白菲菲那个贱人,她害我,竟然给我用这个,幸好我机灵,她送的药都不吃的,哎呦,最毒妇人心呢。”
两人把事情说开了,没有注意到尚婉儿若有所思的眼神,好像哪里不对啊。
他们不是太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