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南听到声音,一脸惊恐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容貌俊美的男子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陶光南心知来者不善,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这说明对方并非等闲之辈,所以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轻举妄动。
陶光南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刚要说话,男子突然将手中的匕首向陶光南丢了过来,陶光南见状立马躲闪,险而又险的避开了飞来的匕首,就在陶光南惊魂未定之时,男子又是一个箭步冲到陶光南面前,陶光南来不及反应,被男子一把掐住了脖子。
男子的手微微用力,窒息感袭来,陶光南努力想要挣脱男子的手,但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紧接着,男子用一种十分温柔的语气说道:“你看到了我的脸就得死,没看到就能活。”
说罢男子松开了陶光南的脖子,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的陶光南,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男子跟本没有理会陶光南,而是走向白洋谦,将她抱了起来离开了陶光南的办公室。
男子刚刚离开,陶光南下意识的就要打电话报警,但突然想到男子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最终陶光南选择了放弃。
陶光南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半根香烟若有所思,随后用颤抖的手将那半根香烟捡起,重新点燃吸了一口,此时的陶光南真的很后悔接这档子事,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自认倒霉。
他也没想到白洋谦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本来陶光南还打算查一查这个小姑娘,说不定还能攀上高枝,但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陶光南直接放弃,毕竟比起攀高枝,活着才更重要。
男人抱着白洋谦离开了陶光南的公司,随后便将她送回了家,因为男子只在门口活动过,而且也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查,警方就撤走了。
男子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摸着黑把白洋谦送进了卧室,但看到卧室内空荡荡的大床时,男子忍不住走了下眉头,放下白洋谦,男子从柜子中拿出了被褥把床铺好,最后替白洋谦盖好被子。
看着白洋谦的睡颜,男子的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宠溺,用手轻轻戳了戳白洋谦的脸蛋儿,但觉得不过瘾,又试着捏了一下,看着被自己掐在手里的软肉,男子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男子坐在床边,将白洋谦的脸蛋捏来捏去,因为此时的白洋谦正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无法主动清醒过来,所以男子才如此大胆,哪怕醒来之后白洋谦发现自己的脸肿了,也不会想到去告状,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玩够的男子在白洋谦的床头,留了一个兔子模样的小木雕,随后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白洋谦被一阵钢琴声吵醒,白洋谦猛地坐起身,死鱼眼中充满了迷茫,自从父母离开后,自己就没有再碰过钢琴了,另外家里就自己住,那又是谁在弹钢琴?
白洋谦的眼睛猛的睁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她想起自己最后应该是被一个心理医生带走了,可是这里的布局,又很明显是自己的房间。
虽然白洋谦一直不住卧室,但换洗衣服还是要来卧室拿的,所以房间布局她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