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我也不好说，还得看到时候怎么判。”
面对方?的提问，孔元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给出一个官方指定的标准答案。
得到孔元柯的回答后，方?低下了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沉思片刻之后，方?抬起头又问道：“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想伤害别人？”
孔元柯皱了皱眉，很明显在他看来，这样的问题并不应该出自一个小女孩之口，甚至某些成年人都很难看到这个问题，包括孔元柯自己也一样。孔元柯十分清楚，方?之所以这样问，正是因为她看到了问题的关键，那就是为什么坏人会做坏事，究竟是什么导致了他们做出这样或那样的恶行。
面对方?的问题，孔元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也只能假装思考一下，敷衍的回答道：“大概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吧。”
“谢谢。”
方?向孔元柯道谢后，便转身离去，也不在追问这件事儿，孔元柯看着方?离开的背影，再次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在那里正坐着一个，同样发现问题，并尝试解决问题的人。
褚云生到视线缓缓从面前的三人脸上扫过，犯人的表现很平静，与之前的歇斯底里完全不同，反倒是他的父母，显得十分愤怒，若不是有警察在，估计这位父亲都能打死这个不孝子。
曹明明做在一旁，手指快速的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可以看出她很不耐烦。
其实这件事跟曹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原本只是来看看失踪案的进度，谁知道突然冒出来这么一档子事，把她的计划全都打乱了，她上来主要是来找褚云生和阚慕凡，可是褚云生说他有事情要处理，让曹明明等一会儿，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分钟，褚云生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终于曹明明忍不住了，碰的一拍桌子怒道：“褚云生！你能不能别再多管闲事了，人赃俱获就赶紧让这片的人把犯人带走，咱们该去查咱们的案子了！”
褚云生淡淡的瞥了曹明明一眼，随即慢吐吐的开口说道：“失踪的两名年轻女性都是曾在游乐城做过临时工，也是穿着玩偶服派发传单，也曾与今天的犯人有过交集。”
此话一出，曹明明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冷静的已经不能再冷静了。
“失踪的那两个人，和他认识？你什么时候查到的？”阚慕凡一脸疑惑的看着褚云生问道。
阚慕凡刚刚惊讶的提出疑问，转而就看到褚云生对自己眨了下眼睛，得到褚云生的信号，阚慕凡心领神会，继续顺着话题往下说。
阚慕凡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怪不得你说这里会有线索，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褚云生微微一笑，看着曹明明说道：“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非得多管闲事了吧。”
曹明明没好气的瞪了褚云生一眼说道：“所以，这就是你大半夜给我打电话的理由吗？”
“合理吗？”
“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