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他平安回来。</p>
“嗯。”</p>
王满修颔首答应了。</p>
就如他这些日子里所答应的所有事情那样。</p>
认真,坚定,却又有些令人担心。</p>
不是担心他会食言。</p>
只是在担心他。</p>
但秦玉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扬唇一笑,是只扬唇的一笑。</p>
看不出悲欢,看不出喜怒,看不出苦涩,只是一笑而已。</p>
然后,她让开了身子,站到了一旁。</p>
王满修明白她的意思。</p>
白衣踏步上前,自朱裙的身旁走过,走到了紫袍的身前。</p>
司马先德微微一愣,垂首蹙眉,提着宝剑的左手更用是握紧了</p>
些许。</p>
在片刻的沉思与犹豫后,司马先德心里一横,下定了决心。</p>
“满修阁下。”他重新抬首,摸了摸清秀的脸庞,咬牙说道:“我虽只会步法,但也能——”</p>
“先德,记得替我向孟岳城的大家问声好。”</p>
白衣忽然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p>
紫袍顿时瞠目抬首,声音微颤道:“阁下……”</p>
“身为司马家的家主,你可得更沉得住气些才行。”</p>
王满修淡然一笑,说道:“还有那【百尺近】,记得要好好下些苦功夫。等小生回来之时……不说完全学会,至少一两成的形神韵味得学到手吧?”</p>
司马先德眨了眨眼。</p>
然后激动地双手抱拳,急声道:“一定!一定!”</p>
言罢,两人对视半瞬。</p>
情不自禁地笑上几分。</p>
笑罢,白衣转身回首,望向了屋内众人。</p>
然后,拱手,行一礼。</p>
“各位,王满修谢过了。”</p>
便见众人相视,或多或少地扬了扬唇角。</p>
便见礼毕之后,王满修转过身,望了眼花窗外,出门往宅院外的庭院里走去了。</p>
便有一声木门‘吱呀’,便有两声木门‘吱呀’。</p>
王满修出门了。</p>
屋内还剩他们五人。</p>
五人先互视。</p>
再是又望鸩家主。</p>
而鸩晚香却好似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众人的眼神,弯腰坐在了案桌旁,伸手摸了摸那砂土茶壶,自言自语地道了句‘可惜了’。</p>
“鸩家主。”</p>
是殷少蹙眉,清声朗朗。</p>
“你同满修说过了吗?”</p>
他侧过身来,望着那袭丰韵紫裙,沉声问道。</p>
“你有同他说过,在那三分始皇精魄离身后,他的奇门境界已从近千人跌到了小十人吗?”</p>
“你有同他说过,就算他再怎么修习那七叩天门,若是不能重新步入千人敌境界的话,他不可能杀死扶流吗?”</p>
“你有同他说过,若他真想杀死扶流,他就只能——”</p>
“茶凉了。”</p>
鸩晚香微微抬首,一对赤红的妖眸飞快地扫了眼屋内众人。</p>
“你们还吃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