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正在炼丹和镌绘纹章,外面一阵轰炸声,不知道是怎么会回事,当然没有惊……”
正说到这里,余璞突然感觉一股意识探息从自己的背后传来,那个方向是问荷轩的屋顶,余璞眉头一皱,急忙停止说话,右手戒指一动,青霄弓取出,拐箭搭上,猎场锁定,就对着那股隐伏着的气息,射了过去。
咻,蓝光闪动,箭支打着呼啸,转着一个优美的弧形飞射出去,只听得呀的一声,一个人影从屋顶上落下,啪的一声,掉在了院内,那钱掌柜呀的一声叫,而余璞也是眉头一动,来了六人,刚才在荷花池院里已经消灭了六人,这一人气息隐得不错,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察查出来,还让他躲在了自己的屋顶上,如果不是刚才他在窥探自己,自己还不一定发现。
余璞走了过去,先是拔下那黑衣人咽喉是的拐箭,在他的衣服上拭了拭,然后收了进去,此时,钱掌柜也跟了过来。
“他……他们是什么人?”钱掌柜一边看着地上的黑衣人,一边问道。
余璞听到钱掌柜这一问,心里不由言道:“这不真是一个好机会吗,拉城主下来一起热闹热门”于是,便说道:“我也不知道呀,这些黑衣蒙面,见也没见过,你把这人的戒指卸下,看一下,应该就知道他是谁了”
“嗯,有道理”说完钱掌柜便蹲下身来,板那黑衣人的手上戒指。
“钱掌柜,你这里住着不安全,我现在考虑到是不是要退房……”
“别呀,余公子,今晚的事,我会马上查清楚的,你再等二天,再等二天”
“钱掌柜,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别问什么意思,再留二天行吗?这二天,我给你免房费,余璞,请务必答应我,现在,我马上把这人处理出去,记住呀,再留二天,再留二天”
说完一把扛起地上的黑衣人,走出了院门,而且还随手把院门带上。
看着钱掌柜的离开,余璞的脑子闪过好些念头,这钱掌柜为什么硬着要留自己两天,这钱掌柜是城主的主,难道是城主要见自己?如果是这样,城主自己可没见过,钱掌柜要留我二天,也就是说,城主二天后可能回来,那么城主会在那里呢,难道是乐城那边认识的,不对,乐城应该是东国地界,这是夏国,东夏相战呀,再说时间也不对,自己来这里才多少时间,如果是乐城那边出发,到这里最起码得要个把月吧,那是什么原因?
先不管这个,晚上得赶紧去纹章店内看看,这里七人齐亡,皮二少那边肯定会马上得到消息,要去听听他们的部署。
想到这动身,余璞手一挥,熄了风灯,然后去把院门锁死,接着一个纵身而上了屋檐,现在宾福来的后院内灯火眏天,一团人来来往往,官府打扮的人正从前院涌来,钱掌柜一边指挥着伙计抬尸体,一边不停地叫嚷着。
余璞英目扫了一眼,身子再次一纵,已经从宾福来这一边离开,几个起落已然到达索城纹章店的楼檐之上,还是下午隐的位置,开启耳识辅,可听了大半天,也只听到几个鼾息声,而且气息混浊,除了那其中两个有些修为,吐纳轻均,而这两个余璞知道,那是掌柜和胡供奉的,那皮二少等人去那里了?难道下午来这里自己没有听到主要的,他们还有后备计划?
去皮府看看,余璞一个念头出来,轻身离开。
皮府很好认,就在索亚大街的尽头,一个硕大的大庄院,高楼栉比,此时丑时已过,庄院内还是灯火隐隐,各楼都有灯光辉映,余璞来到庄院的西南角,那里有院墙暗楼,他伏在那里,窥识扫描开启,扫了一遍,然后身子一绕,沿着院墙走到了东院中的位置,再脚尖一点,人已经飞起,呼,贴在了中院的一幢高楼之顶,耳识辅开启,这幢楼里的对话传入了他的耳中。
“不行,我一定要报此仇”这是李少的声音。
“现在不能莽撞,第四小组的全灭告诉我们,一定要谨慎”这是皮二少的声音,接着只听他说道:“赏越,你有什么想法?”
原来赏越也在这里,屋顶上的余璞嘴角一扬。
“现在要武力集中,三管齐下,李家公子再拉几支暗杀组过来,毛公子,你那汤阵师到了没有?”
“还没有,明天差不多到了”这是毛公子的声音。
“嗯,明天还可以的,城主大后天才回来,那我们就等明天,二少,跟大少联系一下,请沈军头帮忙,军队里有一个叫‘杀狼’队,你问一下,能不能借调过来,这样李公子的暗杀卫,毛公子的汤阵之队加上军方的杀狼队,三队齐至,我想就算他小子功力深厚,也是必死之人……”
“请军队出战,得有个借口”这是项供奉的声音,他也在这里。
“这个没事,我早想好了”赏越接着道:“我们不是接了阚军需的一批武器吗,就是那要镌绘纹章的武器,现在就在那小子手里,我们就说他私吞了武器,这样就把军方的矛头指向了那小子”
“但这样的话,军方对我们的指责还是有的,搞得不好,我们也会得一个连襟同范之罪”项供奉的声音接着说道。
“不用担心,人猎回,武器才能追回,而我们最多是个认人不清之错,我们就说我们镌绘所托非人,一句就能掀过,再说如果有责怪,大少在军中撑着,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
“不,我还有更好的计划”皮二少此时突然说道:“我们说那小子是奸细,是东国的奸细,现在前线暂缓,也真是奸细间谍们活动的时候,我们定那小子是奸细,没人怀疑,也不需要我大哥来张罗……”
“不错,不错,这真是个好计策”
余璞听到这里,双目狼光飞闪,说我是奸细吗,那我就是奸细吧,他人站了起来,手指一动,手里已经出现了两枚暴焰弹,身子倒纵,向着后面的一幢而隐,手里的两枚暴焰弹就在倒纵之时,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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