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闻言顿时脸色就变了,骂道:“你难道就没有脾气?
你就该拿大嘴巴子扇过去,打得她不敢顶嘴的?
难怪我这才一出了门,她就不知道去向了。
原来是去大园子里面逛去了,家里面连一个人影儿也摸不着她!
看来咱们家里面的这些个丫鬟到底是野了,不知道根性了。
我们若是姑息纵容下去的,准就要坏了事儿。
除了侍书之外,可还有什么人?”
金家的道:“大太太.....还有东府的袭人,她也在旁边说此事。”
邢夫人挥了挥手,脸色淡然却颇为狠辣的看着金家的,便是吩咐道:“我可不管什么袭人不袭人的,此事你要是办不好,办不成,那么我们家也留不得你,你就出去吧!
至于鸳鸯她们,你现在就过去,唤她们马上过来。
就告诉她,大太太就在这里,请她来帮个忙儿。”
下一刻,这金家的已然被吓死了,邢夫人这是让她选择,若是处理不好鸳鸯的事情,便是要拿她开刀。
金家的本就荣国府内的小角色,若是被邢夫人撵出去的话,那还得了。
一时间,金家的忙摇了摇头,回道:“此事我一定办成,还请大太太给我一些时间才好。”
邢夫人听了这话,方才作罢,只是冷冷的说:“好话,坏话,我可都说了一个干净,你若是不愿意听从的话,我也阻拦不得,只是你得担心伱的将来才是。而今我们这大家族日子也不好过,撵出去几个丫鬟,缩减开支,倒也是不难的。”
金家的见到自己被牵扯进来,殃及池鱼,也是内心无辜,暗自悔恨不已。
心中沉思:“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住了心,怎就敢答应大太太的事儿呢?”
因见到自己没有退路和选择了,金家的也是心下狠心,打算给鸳鸯一个教训,定然要让鸳鸯点头答应才可。
邢夫人无计,却知道使唤人,看着离去的金家的,说:“就让你们狗咬狗的一嘴毛,哼,一个丫鬟却算是什么个东西,怎敢跳到我的头顶上来了?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
说罢,邢夫人又去吃了饭,等待鸳鸯等人的到来。
只是过了许久,鸳鸯等人也没有来,邢夫人心头纳闷,忙派自家屋子里面的丫鬟出去询问情况,后来才知道鸳鸯去了老太太的屋子,不得空闲。
有贾母撑腰的鸳鸯,自然不必理会金家的和邢夫人。
邢夫人见此一幕,也是气的急跳脚,不敢言语。
只得在晚上的时候,去找了贾赦,将此事告诉了贾赦。
贾赦想了一想后,也琢磨不出来一个主意,旋即便是喊人过去叫贾琏过来,说:“南京的房子还有人看着,却不止一家的,你即刻叫上金彩来。”
贾琏闻言也是沉思片刻后,回道:“上次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便是活着,也是不省人事,不知事故,无法清醒抉择,便是我们叫来了也是无用的。更何况,他那老婆子又是一个聋子,听不得话语,便是说了,也是对牛弹琴,不入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