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但大将唯一露在金甲外的空洞双眼骤然亮起,一道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便再也动弹不得。
金剑对着他举起,没了魔化下的庞大身躯接下这一剑的代价不再是穿肠破肚那般简单。
另外三名清虚出手了,只是法术落在大将身上却是扑了个空,看着金剑落下还是处在上方的祖先之一道法术朝着旗帜而去大将才又瞬间变回了塔防御。
居羽被救先谢过了祖先之再退到一处疗伤。
“无相旗吗···”
祖先之也落下,他让背负着他的家伙走近一些只为能在更近的距离下打量那些旗帜,从而发出由衷的一句赞叹。
身后的几人惊愕,居羽皱眉只觉得自己伤的不怨。
连祖先之的见识都能对此物发出赞扬,那可想这几面旗帜是该用怎样的好字来形容。
而同一时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千旻已经开始收功,即便是西魊荒地的天空也生出了些许感应落下少许细碎的毛雨。
旗帜内的人不免的惊讶,尤其是中年清虚更是没有想到千旻真的能够如他说的那样半炷香便可进入太虚。
“这才多长时间,他怎么做到的?”
旗帜内的人惊讶旗帜外的人也少不了瞪足双眼。
祖先之心中同样起伏,只是他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人影,那个人曾在越阶之战中只一步便迈入太虚堪称前无古人。
回过神,当他将打量旗帜时的专注眼神打量在了千旻身上原本的惊色慢慢变成了一抹浅笑。
“秘法灌注强行破境,自取灭亡罢了。”
听到这里却没有一个人露出能像他一样的笑,旗帜内的人听到这自然明白了千旻的选择怎能发笑,而与祖先之一起的几名清虚则是想到不论千旻这样破境的后果会是如何,但毫无疑问他们接下来都会面对一名太虚。
祖先之感受到细碎的毛雨逐渐作大,这便代表千旻距离太虚境界越来越近。
他伸出了手,如同摘花折柳一般朝着一面旗帜而去。
于是塔又再次变化成了大将手持金剑斩下,祖先之没有理会倒是背负着他的大块头抬头看去只是抬起了手便将此挡下。
中年清虚见状大惊,哪能想到背着祖先之的那个大块头竟然也是太虚!
就在他犹豫自己出手是否有用时月少旭那几个小辈已经出手了,他们手中的法术以及法宝在太虚面前显得稚嫩渺小,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连带着的是天玄上宗的人也跟随其后。
“退下!”
比声音更先一步的是带着火光的拳头,而与金甲大将对峙都不动分毫的大块头却选择了避让。
祖先之摘走的一面旗帜也被另一股力量拉了回去并送回了之前插入的位置。
将晟落下,另一个与之一道的是天玄上宗的那名太虚。
天玄上宗的人发出欢呼,中年清虚更是明显的舒了口气。
只是兴奋之余他们才发现二人伤势很重,将晟的一只手明显无力的垂着,而天玄上宗那名太虚的一只眼睛成了一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