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死刑立即执行和死缓么?
这居然是赫拉的吩咐?没有被当场囚禁毁容驱逐流放,这是个什么情况,赫拉最后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踉跄……怎么回事,居然看到这种场面没有直接搞死我,她是不是爱我。
南铃逐渐清醒的大脑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且开始思考自被宙斯肏到昏迷后,意识朦胧间的种种对话和自己的反应。
片刻后,她真的很想给自己一榔头。
草了,她这是以何等气魄,给本就遭遇难以言喻折磨的赫尔墨斯心窝子插刀。
南铃一边摸着赫尔墨斯的头,表情从意识不清的迷蒙温柔,慢慢变得苦逼。
她她她,她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
“这、这他妈的……”耳边终于响起了只有南铃能听到的亲切声音:“我他妈,这、这……卧槽……卧槽我关小黑屋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啊啊啊!!!”
那声音从干扁变得颤抖,最后变成惨叫。
南铃心底唔了一声,却作为被牛的受害者之一,却十分冷静地回应——
南铃:是这样,你看面板也应该懂得。遭牛头人偷家嘞(悲)【注】。
宅男:……
宅男:那、那你这个鼓起的肚子是……?卧槽卧槽一晚上就显怀不会吧,我特么的打胎快捷键在哪里啊十万火急——还有,为什么赫尔墨斯也在!?
南铃:啧,还要人家说吗,宙斯的生殖崇拜也很强啊,现在肚子里全是他的精液罢了。昨晚赫尔墨斯半路发现宙斯冒充自己的样子,父子干架没打过,惨遭能里清之介床板剧情了,就人狼村那个,你懂吧?
宅男:……
南铃语气分外冷静,仿佛被侵犯了一整夜的人不是自己:顺带悲报一下哦,宅男兄,我刚刚已经被赫拉抓包了,她很愤怒的样子,让我们一会儿清理完身体就去接受她的怒火。
宅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宅男崩溃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当然,这只有南铃才能听到,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机的疯狂震动。
虽然不太懂为什么,但这位数次口嗨自己混邪爱好者的宅男很崩溃的样子。
“宙斯——你…你这他妈的家伙,你…你不能不…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呀!!”【注②】
在宅男过分凄惨和崩溃的惨叫声中,南铃被赫尔墨斯打横抱起,来到一处有温暖日光照耀的山涧。这过程中,他的怀抱依然平静和安稳,好像一切厄难都已经远去。
山涧旁一块石头裸露,已经有了温度,赫尔墨斯半腰蹚水将南铃托举着放在上面,同时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脸贴在南铃膝盖旁边的石壁处。南铃将双腿放入清亮的水波中,看见赫尔墨斯被日光和波光粼粼勾勒的少年身形。
“接下来的、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能不能拜托你帮我去……找件衣服?”南铃组织着语言,沙哑的声音不可避免的透露出一些紧张。
“不。”赫尔墨斯顺着水波站起,挤到南铃身前,使她的双膝贴在自己肋下,他睫毛上沾了些许水珠,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非常漂亮,少年的嘴一张一合:“之前失态成那样,让你看见,真的非常抱歉……但希望你明白,我……”
“你可以当做是情绪使然,也可以认为是我的感情作祟。”年轻的神明,他的瞳色翠绿如昨日,又有着挥之不去的暗色:“我暂时不希望你离开我的视线。以及,我祈求……”赫尔墨斯伸出自己的手,贴在和昨夜别二致的位置,捧着南铃的面庞:“我祈求你的怜悯。我祈求你的爱意,我祈求我心爱的恋人能饶恕我的……亵渎。”
与对宙斯时所使用的的请求不同,此时的赫尔墨斯将自己放置在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他仿佛将少女捧上神作,而自己卑微如凡人,一遍遍说着祈祷般的话语。
南铃的双腿被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打开,那红肿的腿心依然有精斑点点,干涸与湿软的白沫,叫那处一片狼藉,内里还在紧锁着一肚子惊人的液体,这一下被打开暴露在赫尔墨斯面前,叫她直接一个激灵。
“赫尔墨斯你……”南铃原本累到发白的脸噌一下红了,她结结巴巴,不敢置信地对上赫尔墨斯的视线:“你这是要帮我洗?为、为什么啊?”
少年我求求你别自刀了你救救自己!
而赫尔墨斯却低下头去,避开少女的眼睛,手指已经摸了过去。
“我乞求,你宽恕我的丑陋。”
他手指温度不算高,但意识到那是赫尔墨斯的手在自己尚有激情残存的腿心,南铃整个人都不好了。
腿根处一大片都有遭遇狠狠欢爱的痕迹,甚至连小小的肉核都还是硬挺的样子,贝肉处红肿与白浊在缝隙间流动。而年轻人的手指正在温柔地、缓慢地拨开两瓣还有点点水液的软肉随手他的大拇指整根搭了上去,大鱼际陷在湿润的穴口往上的一整根拇指也被红肿的肉瓣包裹。
“噫…”南铃的齿缝挤出小小的惊呼和呻吟被她自己吞了回去,可那种沙哑中熟悉的软糯声音,让赫尔墨斯也跟着僵了僵。随后,他却沉默地揉弄起那本就湿软的腹地,让南铃眼角发红:“别揉、别揉那里…赫尔墨斯,别看着我的……也不要用手摸——咿唔!我自己一个人清理干净也行的,你、你怎么手指!啊……”
难以启齿的地方塞入了一根手指。
南铃身体深处已经要平息的痉挛又一次有了躁动,她耳尖红如滴血,急切地想要推开赫尔墨斯合并双腿,却被赫尔墨斯抓住一条腿弯曲上推往旁边掰,单手按住脚背,另一条腿索性将它的扛在肩头,关也关不上。
赫尔墨斯的两根手指一齐慢慢塞入下腹,南铃那宛如五月怀胎的小腹顿时有了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