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宗主府的洗剑池边上,剑宗的宗主正在悠闲自得地亲手打磨着自己的那把爱剑。
之前因为和左护法的交手,让他随身的佩剑剑伤受到了一些损伤,这是他找了宗门中最好的铸剑师,花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算是勉强重新锻好。
整个武林,就没有哪个宗门像是剑宗这么爱惜自己的兵刃了。
和其他所有的门派不同,对于剑宗来说,一把好剑就相当于他们这一派修行者的生命,几乎剑宗所有的招数都是需要用剑来配合。
如果没有了手中的剑,那可能单单凭借剑宗人剑合一的内力修行方式,可能面对斗宗的高手之时,至少要自动降低好几个境界也说不准。
感觉手里的剑已经摩得差不多了,剑宗的宗主武云照又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手中打磨好的利刃,感觉到的确是已经锋利无比了,便环顾四周,随便找了院中离自己最近的石墩,运用了不到一成的内力,只是随手用剑一挥。
就见那水桶粗细的石墩,竟然如同豆腐一般,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切成了两段。
“嗯,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锻剑师父的手艺,这剑和当初刚刚接手的时候一样,这样我终于可以放心,能使出自己的全部功力了。”
满意地将自己亲手打磨好的宝剑擦干净,然后又插回了剑鞘,武云照接过了身旁一直侍立的弟子送上来的袍子披在了身上,然后便提着宝剑快步走出了后院,准备去自己府上的正厅,看看有什么宗门中的事情需要自己处理。
谁知道还没有走到大厅门口呢,却差点儿和突然出现的武天鸣撞了个满怀。
“孩儿不知道父亲会出现在此,行为唐突了,还请父亲恕罪...”
面对自己撞到的父亲,武天鸣身为剑宗的少主也不敢造次,赶忙抱拳拱手,向自己的老爹赔罪道。
“哼!身为剑宗的少主,未来整个宗门的接班人,你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懂自己的身份?”
显然,面对长子的冒失,武云照也是毫不客气,直接甩给了对方一个脸色,便气哼哼地一甩袍袖,径直往大厅里走去。
直到他坐到上手的圈椅上,完全稳当了,武天鸣这才怯生生地跟了进来。
有负责端茶送水的小厮,看到宗门的宗主回到厅上了,便送上来了茶水,准备给宗主大人武云照递上去,却被身边的武天鸣把茶碗给夺了过去。
“父亲,请您息怒,孩儿这是有要事前来跟您商量,这才稍微有些莽撞了,还请父亲大人能先喝一杯茶消消气,听孩儿禀明来意。”
一边谦卑地弯着腰,把斟满了热茶的茶碗给自己的老爹递了上去,武天鸣一边说明了自己其实是有要紧的事情,想要向父亲讨教。
“哼,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便是了。现在整个剑宗,上上下下早就没了那姓楚的的耳目,全都是咱们武家的人,你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是不能当面儿跟我直说的?”
武云照虽然心里对自己这个不成气候的儿子不太满意,但是毕竟他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亲儿子,女儿也早就已经被送到宫里去了,这点儿小错还不至于他就不原谅对方的。
更何况,经过之前和楚淳风的一战,除了把楚淳风重伤关在了死牢里,武云照又顺便了清理了所有在剑宗,敢支持对方的那些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