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生活的人,夜里常常伴着狗声入眠,是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尤其在我们东的农村,几乎家家养狗。特在寒冷漫长的冬夜,如果你听不见村子里此起彼伏的狗声,你睡觉都不踏实。
而我从小就听奶奶说过,狗不是乱的,不同的声有不同的提示,口诀就是:“紧咬人,慢咬神,不紧不慢,必咬鬼魂。”
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为了配合轰轰烈烈的“除四害”活动,学校让我们个学生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上五条耗子尾巴,意是明除掉了五只耗子。如果能超额成务,还会遭到老师的表扬。那时间,我天学都要带着我家的大黄狗漫山遍野的去找耗子洞。
其实我的务早就成了,但是为了能得到老师的表扬,也为了能获得全校“除害小标兵”的称号,我灭鼠的热情极为高涨。为此,我奶奶是很不同意我这样的,说万物皆有灵,让我适可而止,但烈的虚荣心还是促使我背着奶奶经常出去抓耗子。
我记得那是一个末,当我获满满带着我家大黄狗村子里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可就在我们将穿过一片子的时候,我家大黄突然对着子里边了起来。那会儿天还没有全黑,我向子里边看了看,子里边有一个人正向我这边走来,我赶紧喝止大黄,让它不要。不道怎么了,平日里最听我话的大黄此刻就是不听我招呼,尽管我一喝止,它还是时不时的向那人一声。
那是一个老头,白的头发,穿着一身灰衣服,我仔细量一下,不认识,肯定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他笑呵呵的向我走过来,看了看我手中的塑料袋,里边全是耗子尾巴,对我说:“获不少啊。”出于礼貌,我也了他一句:“呵呵,还行吧。”他着问我,是不是要村啊?我说,是。他说他正好也要去我们村办事,可以摆渡把我捎过江去。
其实,我当时所处的位置与我们村正好是一江之隔,如果坐船过去,也就十几分钟就到村了。我如果要是绕道,从远处的堤坝走去,起码得一个小时。在我们那里,如果遇到合适的船,让人捎着过江也是常有的事儿,毕竟江两岸个村里的不少人家都有船。
我一看,这可是个好事,力又时,于是我赶紧向那个老头道谢,然后跟着他向江边走去。但是我家大黄却不跟着我,它站在原地来的转,还时不时的向那个人。这很不对劲,平常我家大黄可是与我寸不离的。
另外天大黄的声也很奇怪,以见到陌生人,它都会的很急切,可天它的声不紧也不慢。我头大黄跟上,可它还是不动,那个老头对我说,你不用管它,一会咱上了船,它自己就跟过来了。我想可能也许吧,于是就跟着那个老头继续向江边走,眼看着就要到船跟前了,这时候我头看见大黄拼命的向我这边跑来。我还以为大黄这是怕我把它丢下,向我跑来,没想到大黄来到我的身边,一口就叼下我手中装着耗子尾巴的塑料袋,然后飞的向远处的江边大坝跑。我一看这还了得,那可是我天的战利品,于是来不及和那个老头招呼,就赶忙去追赶大黄了。
就在我跑出去没有几远的时候,我听见我身后的老头喊:“你不想死,以后就祸害人家。”他这话是么意?可就在我头看向那个老头的时候,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停在江边上一条荡荡的船。。
事后我道,是我家大黄救了我一命。我奶奶很生气的对我说,如果当时我上了船,我也就不了家了。至于那个老头为啥要淹死我,我奶奶说,因为我抓耗子的惯用方法就是耗子洞里边灌水,人家想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从那之后,一是我彻底听了奶奶的话,不抓耗子;二是我走夜路的时候,必带着我家的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