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确定，那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叶锋一愣：“不是真的吗？”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光怪陆离的片段，就连曾经叶锋杀死几条野狗的画面都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他眼前。

曾经发生的种种，似乎全都是一场梦，不过，叶锋回想的时候，又觉得真实出现过。

叶锋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说道：“大概真的发生过吧，我无法确定，不知道这究竟是我曾经的经历，还是一场幻觉。”

老道嘴角微微带笑，说道：“是真是假，是梦是幻，都终归于虚无，只要固守本心，坚守向前，不为过往停留，自然无惧无常。活在当下，瞬间即是永恒，当下所知所感，皆是真实，至于其他困于心者，皆是虚幻。”

这一刻，叶锋似乎想清楚了什么，神识也渐渐清明了起来。

“活在当下，所知所感，皆为真实。”叶锋轻轻闭上眼，整个人似乎都被一汪清泉包裹住，透出前所未有的通畅来。

这一刻，他心里一直纠缠着的浮躁似乎渐渐安稳了起来，周遭的一切都渐渐远处，他甚至能听到远处山涧瀑布飞流直下溅起的水花声，让他躁动不安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叶锋终于睁开眼，他才发现，外面的天早就黑了。

但是，他的眼睛里，清透明亮了不少，之前的疯狂和戾气终于被压了下去。

“多谢大师！”叶锋朝老道拱手道谢，又问了一句：“晚辈还有一个疑问想问问大师，不知道大师相不相信有人天生的血液，或许是骨髓，跟常人不同？”

老道淡淡笑开，说道：“道生万物，自然有所不同。”

“我明白了，大师。”叶锋点点头，径直站了起来，说道：“多谢大师，打扰了，晚辈这就回去了，以后万不敢打扰大师清修。”

老道还是淡淡笑着，说道：“去吧。”

然后，叶锋就直接回去了，等走到道观门前的那一刻，就见那小道童还守在外面。

叶锋跟对方打了招呼，抬脚欲走。

“先生留步。”

“恩？”叶锋回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询问道：“小师傅有事？”

小道童走过来，把手里的字符递给叶锋，解释道：“这是师父给你的，他还让我转告先生一句话。”

“什么话？小师傅请说。”

话落，那小道童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表现出超出年纪的沉稳，他负手站在山前，目光平静悠远，明明只是一个少年，竟然无端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君临天下，睥睨万物的气势来。

“圣泉山多年来清净祥和，不过如今却杀机四伏，师父说圣泉山多年清净不易，希望先生心存善念，今晚别让圣泉山，无端招惹太多血腥。”

话落，小道童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回到了道观，山门渐渐合上。

“杀机四伏？”闻言，叶锋刚才才压下去的情绪，似乎又有暴躁的趋势，他低头看向手里的字符，字符上有很多术语。

“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