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竟然敢说单挑,这简直是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丢出去吧,脏了桌子。”
王宁自然不会跟大飞单挑,没有意义。
他摆了摆手,小弟们架起大飞,直接将他从三楼的窗户口丢了出去。
啪嗒——
大飞一脸撞倒了两个阳台的帐篷,这才滚落在地。
“我的天啊,是大飞,大飞被丢出来了。”
“这简直是打大飞的脸啊,一点面子都不给大飞留下。”
“这下有好戏看了,大飞代表的可是洪兴,这是劳动组不给洪兴社的面子啊。”
探子们看着摔落在地的大飞一阵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神情激动又兴奋。
他们大多是其他社团的人,巴不得和联社和洪兴社干起来,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
“你们竟然敢这般辱我,我们洪兴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大飞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脸仇恨愤怒的大声吼道。
哗啦啦——
这时,溃败的大飞小弟也被众人赶了出来。
“劳动人民不惹事,也不怕事,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王宁看着四周愤怒的人群,摆摆手说道。
顿时林大飞带着小弟冲了出来余势不减,冲向了大飞。
“你们要干什么?”
大飞惊恐的说道,然后拔腿就跑。
但是他刚跑两步就被人一脚踹飞在地,然后一群人对他一番拳打脚踢。
“槽泥煤的,敢在我们这里放肆!”
“要不是英雄没发话,老子早弄死你了。”
“干,洪兴了不起啊,敢在我们面前嚣张,揍不死你。”
林大飞等人对着大飞一阵暴打,直把四周外围的探子看的目瞪口呆,膛目结舌。
“这这这,这是连最后的面子也不给大飞啊。”
“出事了,要有大事发生了。这不仅是打大飞啊,更是打洪兴社的脸面!”
“洪兴社跟劳动组必有一战,谁也挡不住!”
众多探子好半响才激动的议论说道,彼此看向对方都能看到对方神情中的肯定和震惊。
大飞被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林大飞等人才带着小弟收手。
大飞被打的惨兮兮,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港地社团。
“要开战了。”
“劳动组和洪兴,洪兴必胜。”
“劳动组这是愚蠢啊,他们刚改头换面,本就人心不稳,竟然敢得罪洪兴,这不是送给洪兴吞并的把柄吗?”
一时间,很多社团的大佬都在分析着。
在大多数人看来,劳动组不是洪兴社的对手,必败无疑。
搞不好还会被洪兴直接吞并,当然他们不会放任洪兴这般简单的吞并和联社,也纷纷派出手下准备在最后关头啃下一块地盘,浑水摸鱼。
就这样,第二天上午,从洪兴地盘上走出了两只大部队。
一只是吊着胳膊,头上包着纱布的大飞,他咬牙切齿势要报仇雪恨。
另一直则是一个身穿皮衣,手上玩着一个打火机的寸头男子。
他长相帅气,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表情。
但是仔细去看,他身体结实,肌肉高高鼓起,整个人如同一个蓄势待发的猎豹。
这人正是洪兴北角堂主太子,也是洪兴最能打的人之一。
“是太子,我的天啊,洪兴这次对劳动组志在必得啊。”
“大飞加太子,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跟和以前和联社的堂主们对上一番,两人联手劳动组必败。”
“劳动组完蛋了,要想保住基本盘很难了,起码要赔礼道歉,割地赔款。”
其他势力的探子看到太子出现,顿时一片激动,知道新成立的劳动组在劫难逃。
这也是洪兴的底气,十二堂主压根就不需要全部出动,除非是对付永安和东星这样的势均力敌的社团,否则一两个堂主出动就能完成扫场。
这也是洪兴赚钱能力不行,但是这么多年依然能屹立港地不倒的原因,无他,打仔众多!
很快大飞和太子集合的大部队趟过原和联社的地盘,一路畅行无阻的通往和联社大本营万福茶楼。
“什么情况?劳动组放弃挣扎了吗?”
“小弟呢?马仔呢?怎么阻拦的人也没有?”
“难道是内部出现了变故?知道洪兴势大,所以发生了内斗?不然无法解释啊?”
看着大飞和太子的人手长驱直入,外围各社团和势力的探子一脸愕然,彼此议论纷纷,膛目结舌。
要知道在港地的社团争斗中,都是层层递进的,一个地盘一个地盘的反复争夺。
就像洪兴在铜锣湾的地盘,就是跟东星争斗了几十年才争斗下来的,而且争夺的焦点实际上不过是一条街。
像劳动组此时放弃所有地盘的行为,在众人看来是放弃抵抗的行为。
他们岂能知道,这其实根本就是王宁对地盘不上心。
但这却是让洪兴的人越发飘然,觉得和联社被他们吓唬住了,不敢反抗他们。
“大飞,你受伤了,在这里等着。我去会会那内地仔,一定让他跪在你面前下跪道歉。”
“竟然敢得罪我的们洪兴,简直是自找死路!”
太子拍了拍大飞的肩膀,傲然说道。
他也没等大飞回应,大步朝着万福茶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