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往前走了一步,刚好挡住了高天巴追逐着霖霖的步伐。
“高少爷,我这丫头有点不懂规矩,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免得辱了你的身份。”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但是每个字都带了几分讽刺,听着就是让人感到十分不舍,但是又让人说不出什么错处来。
高天巴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继续说道:“苏悦儿,原来你就是这样的吗?平日里端着架子,任由我怎么追你,都不肯答应和我一起吃一顿饭,现在却能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轻而易举的脱光衣服,你就是这么不要脸的吗?”
苏悦儿现在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了,讽刺道:“你追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都不愿意和你一起吃个饭,却能在一个刚刚认识不到几天的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这次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高丰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只是他完全不屑于与苏悦儿这样的小丫头斗嘴,便直接把目光落到了她父亲的身上。
“苏族长,不愧是你的女儿,做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居然还能用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怼回来,高某佩服!”
佩服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摆明了是在对苏悦儿父亲的冷嘲热讽。
苏悦儿父亲是支持自己宝贝女儿的,所以对于他的话完全装作没听到:“高长老谬赞了。”
高丰冷哼了一声,突然就没有了脾气,只能自顾自的嚷嚷了一句:“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你们父女两简直就是一个德性!”
“高长老,你活了大半辈子了,难道还不明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道理吗?”
高丰对她依旧是一副不屑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连话都懒得接。
苏悦儿继续说道:“高天巴说我和慕先生都脱光了衣服,可是当时鼎门的其他人也见了,真正脱光衣服的只有我一个,而且当时我们并非孤男寡女,霖霖也在场。”
“苏家人都知道慕先生这段时间在给我治疗,有了他的治疗之后我的病情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复发过了,而且我和霖霖之前也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所以慕先生在给我治疗的时候他也是陪伴在旁,高长老现在还认为高少爷的话可信吗?”
苏悦儿平时叫高少爷的时候都是波澜不惊的,可是此刻在叫起这个称呼的时候,却明显带了几分讽刺在里头。
“苏悦儿,那天我还是亲眼所见!你现在还想说谎!你觉得大家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当天我带去的人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分明你们两个都是光着的,正在行不轨之事!”
苏悦儿气笑了:“高少爷,你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吗?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你带去的那些人都是你的人,虽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时酒店里还有其他的人,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寻找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