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我不敢。”
易冰清的示弱打得夏云扬措手不及,本来还能动手惩罚他,听到这句话火气瞬间全消了。
“逗你的,”他掐着夏云扬的脸,“占有欲别这么强,我是你们四个的师尊,照顾好徒儿是我的本分,总不能收了徒就晾着人家什么都不管吧。”
夏云扬知道易冰清是暗示的是自己与林齐,自己毕竟是林齐师兄,虽然没有义务要求他必须照顾林齐,若是因吃醋而欺负他,不让易冰清与他接触,那就过分了。
夏云扬沉默良久,缓缓开口道:“师尊可以是大家共同的师尊,但是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语气霸道强硬,不容反驳。
易冰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他知道论嘴皮子功夫,他斗不过夏云扬,索性不再说话。
夏云扬一副不要脸的模样,贴了上去,从身后拥住他,手覆在他腰上,轻轻地揉着。
“我给师尊揉揉,别生气。”
手掌宽厚,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易冰清腰上的痛感缓和了些,他闭目享受着起床前的温存时刻。
从前他可从不赖床的,不管多冷的天气,只要醒了,便立刻起床,一刻都不逗留。
他好像变了,变得脆弱又矫情。但仅限夏云扬在身边时。
“知道了,我以后不挤兑他了,但师尊得记得,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与旁人太过亲密,”他又补充了一句:“男女都不行。”
易冰清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也不想去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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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极地冰渊归来后,易冰清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授课、带徒弟的平淡日子。
各大门派都很平静,也没什么除妖的委托,仿佛一切都慢了下来。
天下太平,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所期盼的样子吗。
然而这种岁月静好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很久,被一封来自隐花岛的书信打破了。
那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终于被怒吼的狂风打碎了。
陆青山没有惊动旁人,只唤了易冰清与璇玑仙君,将事情交给他二人。
易冰清刚结束授课,踩着潮湿的落叶到明华堂时,陆青山与璇玑已经等候多时了。
陆青山见他到了,不过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隐花岛出事了,岛上的妖出现了发狂、伤人的现象。”
“怎么回事?”
“刚开始只有几例,薛掌门以为是吃坏东西或是生了病,将发狂的妖接到门派医治,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得此症状的妖越来越多了。”
陆青山因着急上火而嗓音干哑,喝了口茶水,接着道:“她不想声张,怕引起混乱,这毕竟不是修真界的事,还关系到妖族,万一被人抓到把柄,怕是会挑起两族矛盾。”
“掌门想让我二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