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分发挥不要脸的天赋,病好了依旧整日病呻吟,博师尊怜惜,牛皮糖一样天天黏着易冰清,腻腻歪歪的。
“玄冥玄烨两位长老要见你,穿衣服起床了。”
“不见。”
夏云扬借口病着,不见外客,已经第三日了,易冰清实在看不下去了,催促道:“估计是要紧事,不然他们也不会日日来,你总不能回回都不见吧?”
“肯定还是关于妖族理事的,他们肯定是还没将此事告知公主殿下,不然白洛洛早来清云殿闹了。”
夏云扬衣衫不整,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斜倚在易冰清肩上,吃饱了的猫一样惬意地微眯着眼睛,“他们找我,非是还想让我管事,我病着,病中不宜多思,不见他们也是情理之中。再者,就是那俩老头开不了口,想让我亲自跟公主提及此事,这个坏人我可不做。”
“别总拿生病说事,我瞧你精神旺盛得很。”
易冰清怎会看不出来他病早好了,那人只是撒娇想偷几日闲,没什么大事也随他去了。
“那要看做什么了,”他双手攀上易冰清肩头,鼻尖沿着他的脖颈往上,若有似地触碰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师尊在这,我自然精力旺盛。”
易冰清被那气息激得身体一颤,往那人胸口推了一把,二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些许,“别贫了,今日外头阳光好,别总躺着了,出去活动活动,晒晒太阳。”
越是害羞,赖就越想撩拨他。
刚分开,夏云扬蛇精一样又缠了上去,“我每日的运动量还不够么?”
耳朵和脸颊都烫热得厉害,易冰清别过脸,声若蚊蚁,“别闹。”
他开口时,下唇的朱砂痣若隐若现。
夏云扬盯着那颗痣,虎视眈眈。
他勾着易冰清垂下的一缕发,送到唇前,烙下一吻,继续火上浇油,“师尊若是觉得不够,还可以再加,好说。”
每每二人单独相处时,夏云扬总能摸索出尽的趣味。
唇边勾起一抹笑,夏云扬一根手指勾着易冰清洁白的衣襟,指尖打着圈顺着领口下滑,夏云扬拉丝的眼神极具挑衅,始终盯着那人,那目光实在说不上清白,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人拆骨入腹。
易冰清抓住他那只放肆的手,“够了!”
看着易冰清红着脸垂着眸子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可怜模样,夏云扬心中微动,怜惜的同时又生出把人撕碎的暴虐,他强压下胸口翻飞的情绪,抬手罩住那人的后脑,义反顾地吻了上去。
夏云扬吻得很用力,没有铺垫,开门见山,灵活的舌撬开贝齿,与易冰清纠缠在一起,夺走了他喘气的机会,唇齿间尽是暧昧的舔舐声。
那人的吻太过强势,甚至有些粗暴,根本不给人思考的机会,易冰清只得随他的节奏逆来顺受地解释他给予的一切。
易冰清被吻得将要窒息,天旋地转间,稀里糊涂地回应着他。
得到回应的夏云扬放慢了攻势,随着易冰清的节奏配合着他,回应着他,他为师尊的主动开心不已,这一吻逐渐变得温柔缱绻。
半晌后,易冰清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夏云扬正欲伸手捞人,易冰清快他一步起身后撤,避之如蛇蝎。
那人双唇鲜红水润,朱砂痣被磨得越发嫣红,眼眸中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我出去走走,你不舒服就躺下休息。”
“好嘛,我去。”
清云殿岁月静好。
扶芳殿一地鸡毛。
“什么!”
一大早骤闻噩耗的公主殿下犹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