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修于深对于自己剑意为何没能伤到卢山一直都很是疑惑不解,他总觉得卢山就算是再怎么天才、再如何的妖孽,也毕竟只是一个初入筑基的小菜鸟而已,无论如何都没有挡下自己那道剑意的可能。
所以,他想来想去,觉得也只可能是朱副堂主出手替卢山挡下了那道剑意。
毕竟当时也只有朱副堂主距离卢山最近,虽然他也看到朱副堂主冲过去的时候,自己的那道剑意似乎已经击中了卢山,但是谁知道呢说不定朱副堂主就是用了什么隐秘的手法拦下了他那道剑意也未可知。
不然的话,那小娃娃还能真的是凭自身的实力,若无其事地就挡下了自己那道剑意不成这又怎么可能
朱副堂主听修于深这么说,也没有去辩解并不是自己替卢山挡下了那道剑意,只是对于对方
的强盗逻辑而感到有些好笑又好气
“先不说我门派中的弟子有没有在古战场中击杀你们古剑门的弟子,就算有那也是正常现象,是规则内允许的争斗好不好修长老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理由来找我门下的弟子麻烦而且听你这么说,意思是当你要杀害我门下弟子的时候,我们就得老老实实地配合你,伸长脖子让你杀吗哈哈真是可笑啊”
“这又有什么好笑的”
修于深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若是乖乖地伸长脖子让我杀,那么我只需要杀死一个人,我们两派就还是可以继续和平相处的,但是你不肯让我杀掉那小子,就只能让你们所有人都跟着那小子一起陪葬了这样才是大错而错的对不对”
朱副堂主闻言不由得怒极而笑,说:“修长老,你还真是够无耻的啊”
修于深撇了撇嘴,一脸傲然地说道:“哼这个世界只有实力高低之分,可没有什么无耻和高尚的差别”
说着,他的目光又转而投向朱副堂主那拢于胸前的宽大袍袖,冷笑着说:“我知道你在用留影符在记录此刻的影像,不过那又有什么用你死之后,我保证你连一粒骨灰都不会余存于这个世界上,再好的录影符也会化为飞灰的,所以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乖乖地受死,你省事我也开心,这样不好吗”
朱副堂主见他已经看破,便也不再
隐藏,一翻后之际,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玉符来。
随后朱副堂主就微笑着说道:“谁说这枚录影符没有用啊有了这东西,等回头你们三人死于此处后,即使你们宗门的人会追查到我流云宗的头上来,只要我拿出这枚留影符,看他们还有何话可说哈哈”
“嗯”
听了朱副堂主这话,再一看到此刻朱副堂主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修于深终于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不详之感。
他心中一惊,不敢再有所耽搁,连忙向着那星月宗和长生派的长老施了一个眼色,口中更是厉喝着道:“死到临头,还敢消遣老夫,你给我受死吧”
说罢顿时就见一道恐怖的剑光,骤然自修于深宽大的袍袖之中飞出,仿佛一道划过长空的闪电一般,径直地劈向了远处的朱副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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