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巅峰就有人在谷底,宝乐儿原本以为巴雅尔过来是送花给她,突然给了她前面的一个女的,气的她,伸手就去抓陈忆之的肩膀问:你是谁
免贵姓陈名忆之。陈忆之一扭肩膀甩开了宝乐儿的手,手劲太大,抓的她肩膀生疼。
巴雅尔为什么把花给你宝乐儿还要伸手去抓陈忆之,那张白白嫩嫩的脸真让人讨厌
他想给谁就给谁咯陈忆之纵身一让,避过了宝乐儿的龙爪手,这人怎么跟塔娜似的,想要的东西都会蛮横直接的上手抢。
宝乐儿嫉恨交加,还要跟陈忆之撕扯,趁她旁边的人拦住的光景,陈忆之赶紧撤了,别说宝乐儿本地人一堆亲戚帮衬,就宝乐儿那个身形,一对一都能轻易ko她。
跑出席位的时候,陈忆之一路跑一路观察周围,担心宝乐儿追来的同时,眼神和敖登对上了,虽然隔了点儿距离,敖登的目光确实是看向席位的,这里发生的事,敖登仿佛在远程关注着,那个中年妇女是她安排来的吗
逃离了赛马场,跑到了外面沙地和草地接壤的地方,陈忆之跑的有些口渴,打巴雅尔的电话求助,没人接听,可能还在参加其他项目没空接电话吧,陈忆之突然发现,她在这大草原上除了巴雅尔,举目无亲,就跟王一菲似的,陈冬青不搭理她,她就又成了天地中的那一个孤女。
除了在巴雅尔的车旁边等巴雅尔,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陈忆之没有心思玩儿手机,刚才惹着了一个本地人,回想起宝乐儿胸前挂的那串珠子,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戴的起的,宝乐儿还想抓破陈忆之的脸,心有余悸。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影来了,陈忆之隔着巴雅尔的车探头出去,眼看着宝乐儿和塔娜还有两个不认识的蒙古女孩一起,四人骑四匹马朝巴雅尔的车奔腾过来,她们来干嘛不会是冲巴雅尔的车吧
陈忆之的第六感觉得不太妙,想跑,觉得人腿跑不过马腿,想躲到车底下,又觉得太怂。
四匹马冲过来把陈忆之瞬间团团围住,仰起的沙尘和奔腾而来的气势有些唬人,陈忆之强装镇定道:你们想干嘛
你就是赖在巴雅尔家里住着不走的小贱人宝乐儿嬉笑着问。
heihei。陈忆之想回一句你才是小贱人可人家四个人四匹马,她一个人两条腿,实在没有回骂的气势,索性不答。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会说吗宝乐儿手里的马鞭蠢蠢欲动。
那鞭子打在脸上肯定很痛,陈忆之紧张的膀胱收缩,出门没算黄历,难道今天会挨顿打
说话说你以后还要不要犯贱爬巴雅尔的床宝乐儿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特别是陈忆之一副楚楚可怜又白又美,真想打烂她的脸
是巴雅尔追的我我才没有纠缠他不信你问塔娜陈忆之哀求似的看着塔娜,想她帮她说说话。
谁知道你怎么勾引我哥的。塔娜看陈忆之切实被吓到了,想起在南方被这些装腔作势的南方女孩轻视的时候,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我们拿马踢死她吧,就说马受惊了发狂。另一个女孩说道:最多宰一头马来赔。
你们敢陈忆之放大声音,企图喊来周围的人,遇到死亡威胁,这已经不是怂不怂的时候。
你猜我敢不敢宝乐儿提起了手中的缰绳,靠收缩缰绳来控制脚下的马匹,她的马突然腾空仰起了前蹄,整个马身向上,然后重重落下,陈忆之在宝乐儿的马蹄之下,眼看着马蹄飞上天,又砸下来heih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