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了,三个奇装异服的土味少女出现在大门口,她们不是别人,正是秀琴秀兰秀慧三姐妹,秀兰在驱蛇,随后,与她们寸步不离的陈冬青走了进来,大喇喇的坐到壁炉旁边的高靠背椅子上,哟,正吃着呢
缩住一团的八个人,下巴都快惊掉了,比起那么多蛇进来,仿佛陈冬青的到来,更恐怖。
汪汪汪邹梓涵的宠物狗儿蠢笨无比,冲陈冬青嚷嚷了两声,秀兰指着狗儿喃呢了一句唇语,一条蛇便飞弹过去,一嘴咬在狗儿的脖颈处,那狗儿呜咽了一声,慢慢瘫软倒地,死不瞑目的看着它的主人邹梓涵,蛇是毒蛇,邹梓涵把头埋到杨洋的怀里流眼泪。
咚的一声,杨山奇朝着陈冬青的方向双膝跪地说道:大哥,您回来啦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杨山奇一跪,众人便跟着都跟朝陈冬青跪下,求饶似的喊道:大哥亦或是叔叔
哎哟,他们给我拜年,我可没准备那么多红包,只准备了一个给小孩儿的,杨蓓泽,过来。陈冬青的声音比以前更柔和了,杨蓓泽不敢上前,张世廉索性往前冲,俯到陈冬青脚下,抱着陈冬青的脚激动道:大哥老天有眼您还活着他是由大哥送去学经济学的,经济学只讲利弊,目前的局势,只有快速的认怂才最有利。
陈冬青一脚把张世廉踹开,骂道:老子当然活着,你们这些龟儿子巴不得老子死了吧
不是的不是的邹景宇也上来抱住陈冬青的脚,哭诉道:我怎么会盼您不好当时的事,实在我们都不知道,知道的时候您已经失踪了我们还有工作,不可能辞职了去找您,是您一直让我们在外面做官,明哲保身,不参与家里的事儿,所以我们都做不了主,一切只有听爱国哥的。
嗯,陈冬青摸了摸邹景宇的小耳朵,怜惜道:你也是没有办法,我没在,你们可不得听陈爱国的吗。
大哥英明张世廉讨好道:大哥,您这几年在外面过的好不好
凑合吧,有吃有喝,有瓦遮头。陈冬青转头向杨山奇问道:山奇,你不解释解释
我做错了大哥杨山奇直接俯身磕了个头,他跟陈爱国来往最频繁,可不是用人在外围、身不由己这八个字能搪塞的。
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陈冬青笑起来,杨蓓泽,过来。
杨蓓泽不敢过去,瞅着陈冬青周围环绕俯动着成群的蛇,杨山奇鼓励道:儿子,去吧。杨蓓泽被爸爸鼓励,鼓起勇气走到陈冬青身边垂手侍立。
陈冬青递给杨蓓泽一个红包,拉住他的手,说道:孩子,小时候我几次三番的要接你到我身边,你妈妈像防贼似的不许我,以后你跟着叔叔过日子,好不好啊。杨蓓泽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妈妈,他妈妈正待要说什么,被杨山奇瞪眼阻止,回头笑着对杨蓓泽说道:儿子,你能有机会跟在叔叔身边学学,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去吧,叔叔不会害你。
你们在喝团圆酒啊也不给我倒一杯。陈冬青责怪道,杨洋立即去桌子上倒上一杯白酒,躬身递到叔叔面前。陈冬青接过酒杯,问杨洋:你手在抖,怕叔叔吗
不怕,杨洋勉强道:叔叔以前待我们很好,我和梓涵的婚姻也是您安排的,我们过的非常幸福。
幸福就好幸福就好。陈冬青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望了众人一遍,放下酒杯起身道:走了
秀兰驱赶着蛇群开道,陈冬青随后,秀琴提溜起杨蓓泽跟上,秀慧断后,五人离开了邹景宇的房子,说走就走了。
杨山奇的太太担心小儿子,要追出去,被杨山奇起身拉住,太太责怪丈夫:你怎么允许他把儿子带走
我允不允许的,有用吗你去追看蛇咬你杨山奇无奈道。
大哥带来的那三个女的,是什么人张世廉对那三人十分的好奇,不停的偷眼看她们。
我怎么知道杨山奇懊恼道:起来吧起来吧别跪着了
大哥回来了。邹景宇一边爬起来,一边感叹道,不知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