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重新系好后,和宋浩四人一起离开大厅,去室上课了。
周明人走在书院的小上,风继续地吹着,此时的风依旧是寒冷的,不过比起一大早上那沁入骨髓的寒风,还是要稍逊一筹的。
旁随风摇曳的树,像是在给周明人挥手。
周明人走了一会儿,到了室门口。周明人走进室,各自寻好席,坐下来等待上课了。
魏言秋和鲁仲这二人,天不跑到那里去了?
往看到周明人来到室,就是这二人早来,已经找好席坐下,也会换置,坐到周明人身边。
过了一会儿,鲁仲倒是紧赶慢赶地走了进来,而魏言秋却是始终不见其身。
鲁仲走进来后,对着周明人笑了笑,然后也是找了一个离周明人近的置,挨着周明人坐了下来。
等到上课钟声响起,鲍谕走进室后,魏言秋依旧没有出现。
鲍谕走进室,走上讲台后,将手中的案和册到讲台的桌面上。鲍谕是翻开册,进行了课前的点。
在点到“魏言秋”时,鲍谕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音。鲍谕对此轻咦了一声。
魏言秋作为自己的侄子,鲍谕一直是觉得他勤敏好学的。“天,言秋怎么没来呢?”鲍谕暗自想道。
然后,鲍谕看了看坐在下面的魏凌恒,眼中透出询问的意味。
对于鲍谕看过来的目,魏凌恒也是一副不所以的样子,心里暗道,“表叔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突然脑中灵一闪,“是不是因为言秋没来啊!”魏凌恒想道。
一想到这个,魏凌恒也是心中暗道:“可我也不道啊!”
因此魏凌恒也是一脸茫然地看向鲍谕。
见魏凌恒一脸茫然的样子,鲍谕也就将这事到一边,开始上课了。
鲍谕谆谆的导声在室里传播开,一句又一句精妙的术识,进入学生的耳朵里。
这些进入耳朵的谆谆诲,学生们都牢记于心,没有学生敷衍了事,都是用心地去记忆,去理解这些识。
周明如痴如醉地听着这番导,像一块绵一样,贪婪地汲着这其中传递的识。
已经沉浸在其中的周明,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逝,只感觉须臾之间,这门课就已近尾声。
这时的周明醒过来,虽然仍是在用心听着,不过无法进入之前那种如痴如醉的状态中。
片刻后,鲍谕的讲课声停了下来。而下课的钟声也是在这时按时响起。
对于此,周明实在是对鲍谕的术功夫,佩服得紧。时间是抓不住的虚无,而鲍谕却能准这虚无的时间,到精准下课,实在是让周明叹服。
下课的钟声响起后,鲍谕说了声“下课。”,随后也就离开了室。
周明等一众学生见鲍谕离开室后,也都是纷纷起身,离开室了。
周明人一起离开室,来到室门口时,看到鲍谕行走在小上的身。
鲍谕正走在小上,迎面走来两个人,一个身着书院规定的学生服,而另一个人是一头戴紫色束发冠,身着一金底红纹长袍的青年。
这身着学生服的人,正是一大早不见踪的魏言秋。而那青年,便是那日前来黄金屋的兰君。
见到二人,鲍谕也是脸上泛起了一抹笑意,对着兰君说道:“兰君,你怎么来了?”
兰君答道:“这不来看看凌恒嘛!以前上学堂的时候,凌恒可是经找我这个哥哥去主持公道呢。我这来了青州一趟,不得过来看看他,看他在书院有没有欺负。”
听了兰君的话,鲍谕欣慰地笑了笑。然后鲍谕转过头,起刚刚的笑容,板起一张脸,对着魏言秋有些严厉地说道:“言秋,你天怎么没来上课!”
一听到鲍谕的呵斥声,魏言秋讪讪地说道:“鲍叔您生气,我这也不是故意不去上课的,这兰君哥第一来书院,我不得带兰君哥在书院里逛一逛嘛!”
听了这话,鲍谕虽然仍是板着一张脸,不过下来说出来的话,倒是比之前舒缓了几分。
鲍谕对着魏言秋告诫道:“这看在兰君的份上,这事就了,不过下不为!”
魏言秋听到鲍谕这样说后,忙是说道:“是,是!下不为,下不为!”。
鲍谕听到魏言秋的这番话,笑骂了一句,“小滑头。”魏言秋对于此讪讪地笑了笑。
一旁看着的兰君看到鲍谕和魏言秋二人这样,也是不由地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