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怕不是比大昂城城墙还厚！
蒋文明不管他怎么想，没好气道：“你要去戎州惹事，我也管不了你，更帮不上忙。但是你要记住咯，别死了！”
“你死了，欠学院的钱，谁还去？”
蒋文明在王实诚之后慧眼识珠，发现了陈牧的赚钱能力。
这个下金蛋的母鸡要是死了，人死债消，他也不可能指望王实诚这个老赖，会替徒弟还钱。
王实诚自己还欠了一屁股债呢。
陈牧一脸蛋疼。
听你前半句话，让我别死了，心里还有一丝丝感动。
结果，是怕没人还债！
丫的，伤心！
原以为是得意门生，没想到是提款机。
一厢情愿！
“调查员最近也要去戎州，你如果要出发，可以和她一起走。调查员是教育部部长的女儿，实力和背景都极其深厚。”
“你把她拖下水，活命的概率能大些。”
陈牧无语。
什么叫把人家拖下水？
我是这种人么！
蒋文明继续道：“除了调查员，还有个人比较适合当打手。”
陈牧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院长，还能拖谁下水？”
蒋文明无语道：“咳咳咳，这人你也认识，芙蓉猪肉铺朱芙蓉！”
“朱芙蓉欠老王一个人情，这事儿你可以求你老师出面，让他说服朱芙蓉陪你去一趟戎州。”
陈牧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问道：“院长，朱芙蓉很强？”
“一般般吧，当打手应该够用了。他是戎州青山城城主的哥哥，十几年前的一场变故，心灰意冷，跑来昂州隐退江湖。”
“当时是老王收留了他，替他扛下了些事。后来文明学院建立，朱芙蓉就跟着老王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去戎州，一是可以还老王一份人情，二是了结自己的心结，朱芙蓉还是会去的。”
“知道了！”
“谢谢院长指点！”
陈牧也不多说，道了声谢，转身找老王要人去了。
蒋文明眯了眯眼睛，望着陈牧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个小时后，王实诚领着陈牧，笑眯眯的出现在了芙蓉猪肉铺。
陈牧神态恭敬，递过去10枚生死轮回丹。
人情归人情，那也是朱芙蓉欠王实诚的人情。
朱芙蓉肯答应跟自己走一趟，那也是需要冒很大风险的。
这就是人情！
自己欠朱芙蓉的人情。
十枚生死轮回丹，按陈牧卖给莫云5万学分一枚的价格，也值50万学分了！
这是陈牧目前，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朱芙蓉性情火爆，也不跟陈牧磨叽，收下生死轮回丹，跟老王闲聊了起来。
陈牧也不打扰他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自己一个小辈，也不好在这里凑热闹。
随便找个借口告辞。
这天晚上，陈牧终于见到了教育部调查员。
那位和大昂城小叫花同名的少女。
辰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