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堂老师和江玉老师,后来后离开了学的岗,因为他们是民办亦或是代课师,由于种种原因,没能转入正编制。就比如江玉老师,由于计划生育,迫离开了学这个行业,另觅他外出工去了。
我他学很好的,大概村里人也道的,可他还是未能我小学五年。
大约过了二十年后,以前在农村过民办师或代课师的,大部分都联合起来,向市委市政府要一些说法。曾经的老师们也在讲台上拼搏过一岁月,到了时候说辞退就辞退了,没有补助也没有退休金。这让很多人心中不痛快。
所以由于参加的人多,声援的也多,政府也同意给一些补助,但要民办或代课师开出许许多多的明,明自己在某地执过某些年,附上明人若干签字。
由于我在事业单上班,所以后来付堂老师和江玉老师也来找我开明,力所能的,我也非乐意帮他们一下。
因为在我屈可数的一些老师中,他们是当初对我帮助最大的一部分人。
在上小学的时候,几乎天都在聆听江玉老师的,而我也用自已的能力,不断报他的导。那时候乡镇还没有合并,只庄乡有自己的初中小学一套系统。
学各村小学都会组织一些竞赛,从年级中抽一成绩不错的同学都到乡里去,统一参加考核。
而我是必去的。江玉哥骑自行车带上我,到只庄小学比赛,而我都不负重望地给他惊喜。
奖也是有的,老师拿到的是奖毛巾枕巾,而我则是老师奖给我的生字本或铅笔。
拿到奖,妈妈都小心翼翼为我藏起来,因为本上都写着一个“奖”字。然后妈妈在的书柜里找呀找,找出个硬皮的塑封笔记本奖给我,用来慰我那激动的小心脏。
所以在小学那几年,我一直有种非优的感觉,在个五年级中,仿佛只有一是同年级的吕伟考试超过了我,带给我莫大压力。
我们这一届一四个人,这也是我们小学这几年的最成功成绩最好的一届。
除我之外其他三人是:吕伟、吕江华、姬军兵。其中伟是我邻居,住在堰边下,从堰边小心一点就可以直爬上他家房顶。江华住在村子最上头,也就村上棌坡最上边一户,江华和我都是一辈,是后院门上的后人。军兵则住在下河沟,家在村子最下方,离河沟不远。
说起我们四个人,那是小学五年,形不离了。天上课一张桌,因为室里用的都是三米长的大桌。下课一起功课,晚上没有电灯,都是在各自家中写作业,所以后来我们四个是轮在各家一起写作业。
伟家四方桌子写的最舒服,江华家最宽畅,军兵家则是在炕上围着小木桌写,因为写作业都还要互相借阅分享一下各自的藏书,所以非喜欢这种氛围,尤其是军兵家,小人书很多,我小时候看的《山经》等神话故事都在他家里借阅的。而伟家则是评书很多,当时行的岳飞传、杨家将、呼杨合兵等书,也都是我喜欢的。
所以有些时候,我就有种错觉,我觉得我们四个人关系这么好,就应该像书中那样,结拜为异姓兄弟。。
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同年同月同日死。
于是有一天,我们四个人量好了,要结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