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所有人急忙退后,离躺在地上的余彪远远的。
“老管家,你别打哑谜啊。”
“是啊,你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余彪队长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死了,你让我们怎么还能安心工作啊。”
“对啊,老管家,你赶紧说啊,怎么回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迫切的询问老管家。
老管家皱着眉,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可这件事,你不要往外传,这是我们余府的秘密,决不允许让其他人知道。”
曹公公拧着眉,稍稍朝老管家靠近些。
他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余府还没现在这么热闹,余衷将军也还是个普普通通的修士。”
“那年,从北方逃来许多闹瘟疫的灾民,余衷将军心地善良,将他们救济了下来。”
“这本来是一桩善事,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闹得余府人心惶惶。”
“灾民中,有一个年轻的姑娘,长得水灵灵的,非常好看。余府中的某个家丁起了歹心,在给灾民们送食物的时候,趁机玷污了那个姑娘。并且威胁她,不准将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就再也不给他们食物吃。”
“姑娘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被家丁这么一吓,也就忍气吞声没有揭发家丁的恶行。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姑娘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也隐瞒不住了。”
“那个家丁知道了这件事,恐事情败露被余衷惩罚,就偷偷给姑娘灌了堕胎药。”
“姑娘绝望,她对那个家丁怀恨在心。一时间,仇恨占据了她的内心,蒙蔽了她的良知。”
“她偷偷回到了北方,感染了瘟疫。”
“她带着瘟疫,又回到了坞舟城,主动投入那个家丁的怀抱,将瘟疫感染给了他。”
“瘟疫弥漫,瞬间笼罩整个余府。”
“当时死了很多人,是余衷将军亲自前往药王山,找来药王才阻止了瘟疫继续蔓延。”
“那个姑娘最后在余府后院自杀了,她自杀的地方,长了一个梧桐树,那是她怨念所化。余衷将军曾派人去砍掉它,可是砍了之后,不过三天,树就会再长出来。就算是连根拔起,它依旧会再一次发芽。”
“从那以后,每隔五年,余府里就会出现一次瘟疫,每次瘟疫只会感染两个人。”
“有人说,是那个姑娘对余府的报复。”
“那颗梧桐树上,残留着那个姑娘的怨念和瘟疫。”
说着,老管家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的余彪,又道:“余彪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被瘟疫染上了。那个姑娘的怨念,一直都在折磨余府。”
“那……老管家,你不是说,每次都会感染两个人吗?”有个家丁颤抖着询问。“现在,余彪是第一个,那么……第二个又是谁呀?”
“不知道,”老管家摇着脑袋。“只要在余府内的人,都有可能被感染上。你们赶紧把余彪埋了,他身上有瘟疫,不可以让他身上的瘟疫再被传染出去。”
所有人不敢靠近。
“老管家,你倒是说说,被感染了瘟疫,有什么症状啊?”有人又问。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感染了瘟疫,首先是产生幻觉,比如看见桌子椅子在说话,然后脸上冒出红色疙瘩……”老管家说着说着深吸一口气。“被感染者,不出一天,就会口吐鲜血而死,非常的可怕。”
家丁丫鬟们互相对视着。
他们都在害怕。
曹公公听见了老管家的全部话,看向地上死相凄惨的余彪,身子不禁一颤,赶紧用手捂住口鼻。
他退缩着脚步,急匆匆地远离了余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