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不慌不忙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江砚庭的身边,尽管叶然在一众女生中身高是出类拔萃的,甚至堪比一般男生,但在江砚庭的面前还是败下阵来。
叶然意间舔了下嘴唇,细小动作勾起江砚庭内心涟漪。等走到叶然赤裸走到面前时,自诩理智精明的江砚庭也顾不得叶然究竟有何目的。
拦过腰,凶狠狂热的吻着叶然的晶莹粉唇,报复撕咬,全然不顾叶然痛楚,血腥漫布口腔,江砚庭迟疑间隙,叶然趁机逃脱,反手甩了江砚庭一巴掌:“你是狗吗”
江砚庭对叶然的言语辱骂丝毫没有任何动容,叶然又要接着再甩一巴掌时,江砚庭一把抓住了叶然手臂,双眸任何情绪,脸上戏谑一笑:“你这是自找的”
扛起叶然没走两步,就把她摔在床上,力度太大,叶然被弹起几下。
江砚庭漫不经心地解开浴袍,居高临下看着要爬起身离去的叶然,大掌攥住叶然纤细白嫩的脚踝轻松往身前一拽:“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平日里的谦恭下士,而此时已悄然换了副面孔,叶然心里渐渐没底,抬起另一只小腿一脚踩在江砚庭的胸肌,想趁机踹开江砚庭:“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眼里闪过一丝危险气息,抬起胸前叶然脚踝,目不转晴地看向床上的女人,在灰色床单的衬托下,叶然的皮肤更加白皙光滑,胸前两颗粉嫩乳头傲然挺立,目光扫视着细腰,大腿以及三角地带。分开两腿不屑说:“对于顺从,我更喜欢负隅顽抗”
江砚庭把叶然拉到床边,大掌缓缓探向粉穴。一只手指伸进干涩穴口,摩擦阻力影响下限放大了叶然的痛感。
叶然屁股不老实地扭动,想躲掉江砚庭的掌控。
“疼吗?过会还有更疼的”
江砚庭把自己的青筋盘踞粗长的阴茎塞入狭小穴口,但在没有任何淫液或者润滑剂作用下,只会徒增两人的痛楚。
“你行不行,不行就滚蛋”叶然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忍痛责骂道。
江砚庭额头渗出少许薄汗,在叶然身下垫了个枕头,以更好的姿势挺入,叶然紧绷的身子,让江砚庭头疼不已,撕扯着嗓音说:“你放松,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叶然见状如此下去,疼的只能是自己。
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可怜巴巴地盯着江砚庭:“我是第一次,你多摸摸我就好了”
江砚庭停下手上动作,双臂撑在叶然身边:“你怎么这么能装”
“没有装,我真的好疼,你就不能温柔点”说着勾住江砚庭脖颈:“你摸摸我”
江砚庭滚动了下喉结,发觉自己好像被身下的妖精拿捏了,狂热的吻接踵而至,滑嫩的舌头席卷口腔,掠夺着对方的洋气,稳住伸出手往下探去,骨节分明的中指粉嫩阴蒂上来回拨弄,不一会就硬了起来,顺着阴唇逐渐探入阴道,当进入一个指节时,叶然感到有异物进入体内,有轻微的不适感,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开来,小穴吸附住江砚庭的中指,进退两难。
湿热的唇瓣含住叶然耳垂,来回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