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吕国章那老家伙，可是败在了您手上啊。”申不害抬起头，左手捋着胡，似顾左右而言他，又像是要认重要的前。“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何？”刘羽自饮一杯，然后又续上。
“呵呵，难怪，难怪啊。”申不害摇摇头，看向窗外，四月底，渝州已经热起来了，只是依旧难遇见阳。“连龙虎山的老家伙都拿你没办法，哈哈哈。”
“不如这样吧。”申不害笑了一会儿，突然敛正色道：“蓬莱洞天的事暂搁置一边，石头的事我们可是好了准备的，只要您定个时间，我们这边随时都可以。”
“哦？是吗？”刘羽嘴角弯起弧度，他过会有家族一咬牙一跺脚地答应，可没到居然是吕氏的对头申家人。“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那石头可没有你们的那么神奇，道了结局，也许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白忙。”
申不害自然是听说了刘羽这个表述，但这些大家族耗尽力气了千年，怎么都不会相这么简单，但面对面听刘羽这么说，难免还是会有些迟疑。
“而，还有两事我要说明白，其一，明石头的作用，我就得进洞天，但是进入洞天，危险与机缘就是存的，我若是得到了么机缘或宝物，那就是我的；其二，虽然这个石头的秘密，在我看来一文不值，但对于你们，可能是千年心结，无论后结是否符合你们的预，这秘密拿出来，给了你们独家，总还是得作个价。”
申不害的眼神逐渐微眯起来，以他们申家和吕氏的恩怨纠葛，自然也听到了刘羽在蓬莱闹出的动静，从刘羽的派而言，倒也没有欺负申家坐地起价。只不过又有多少人能够冷静地从对方角度看问呢？
“袁小友，这个口开得有点大了吧？”申不害依旧着微笑，但明显表有些僵硬。“大吗？我对吕氏也是同样的法，只不过他们耍赖，没兑现而已。”
屋子里静下来，申不害面无表，但内心却在权衡与计。如天道石的秘密申家独得，实能给家族带来帮助，那么刘羽的要也就不那么过分。但是这两点，却都无法。让申家吃独食，唯一的办法就是事后立掉刘羽，但是看吕氏的遭遇，申不害自认不一定有把握，况刘羽背后还有军方大佬盯着。而万一结如刘羽所说，那石头其实一文不值，那申家岂非成了冤大头？
“要不您去考虑考虑？一会儿还有大队人马得待呢。”刘羽这是送客了，申不害虽然有些怨怒，但一时也不跟刘羽撕破脸。他深吸一口气道，“机缘之的，各凭天意，老夫自是不会妄加拦阻，只是这作价，不袁小友有何法？”
刘羽其实不在乎申不害答不答应，只要他进了洞天，得到么往戒里一扔，人也查不出来。而现在对方不答应得多爽快，终出来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一架的。
“呵呵，我也不是坐地起价的人，这样吧，事成之后，我去你们申家的藏书阁参观参观。”刘羽这样说，其实等于让了一，虽然藏书阁这种地方，往往是这些古老家族核心机密所在，但是刘羽不道里面都有些么，申家全可以在事前把一些顶级功法或秘密资藏起来，刘羽也说不出么。
“呵呵，不到袁小友还是爱书之人，这倒无妨，哪怕是生意不成，讲义您也是我们申家的贵客，看书还不是随时的。”申不害的笑已经说明了他的，刘羽倒也不介意。“这样吧，我去跟洞天的主家量一下，应该问不大，只不过——”。
申不害说到这里眼神突然犀利起来：“所谓秘密，无非是道的人少，袁小友既然应了我申家，希望就不要跟家合作了。”
刘羽意味深长地看了申不害一眼，点了点头，“心，你们是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