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椋,是我,我是陆裴寒,我是陆裴寒。”陆裴寒紧紧的抱住拼命挣扎的眼前的人。
听到陆裴寒的名字,叶椋的慢慢停止了挣扎,他喃喃道:裴寒,裴寒。
“是我是我,我是陆裴寒,没事了没事了,那些都过去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陆裴寒看着慢慢在自己怀里安静下来的人儿,心底一阵苦涩,已经把那些人埋哪里都想好了。
“裴寒裴寒。”叶椋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陆裴寒,使劲确定了一下,才紧紧抱住人大声哭了起来。陆裴寒拍拍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叶椋在抱住陆裴寒的那一刻人生中第一次意识到什么是安全感,他以为他会死在那里。
医生听到动静都赶紧过来,却被门口的保镖拦在了门外:“不好意思,医生请麻烦等一下。”
医生也不惯着他们:“你们知道什么,里面病人醒来了,他需要治疗。”
保镖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里面传来陆裴寒的声音:“进来吧。”
“行了,人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再好好养两天吧。”
“谢谢医生。”
“叶椋,你感觉怎么样?”陆裴寒看着眼前的人柔声问道。叶椋摇了摇头。
“那你好好休息,我……”陆裴寒转身却被叶椋拉住了手。陆裴寒看着叶椋拉住自己的手。
“不要走。”叶椋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伸出的手都在发抖,却死命地抓着陆裴寒的手。
“好,我不走,我陪着你,那你好好休息好不好。”陆裴寒冲他笑了笑。但叶椋还是不放心一样,没有松开他的手。
“那我陪你睡,你休息一会好吗?”陆裴寒柔声说道。
叶椋看了看他,轻轻点了点头。陆裴寒安抚着他,走到床边躺在了床上,把叶椋抱进了怀里。叶椋犹豫了一下也躺进了陆裴寒的怀里。
一张窄小的病床上,两个人挤在一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叶椋闻着陆裴寒身上的令人心安的铃兰香味,躺在陆裴寒的身上陷入了沉睡。
“二少……”李欣推开门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昨天那个被二少抱进来的人此刻正沉睡在二少的怀里,二少抱着人,两个人躺在一张病床上,安静又温馨。
“嘘!”陆裴寒冲他使了个眼色,李欣立刻放轻了声音:“那两个人查到了。”
“出去说。”
陆裴寒看了一眼房间里安睡的叶椋,轻轻关上了门。陆裴寒的眼底满是阴翳,眉头紧皱。眼神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仿佛换了一个人,
“人呢?”陆裴寒的眼神透出一阵寒意,就算是李欣都觉得后背发凉,没有人会不惧怕陆家人的那种看死人的眼神,就算是陪着陆裴寒长大的李欣都敢和他对视,因为陆家人有黑道背景。
“已经被带过去了。”李欣说道:“你要过去吗?”
“问出什么了吗?”陆裴寒说道。李欣拿出一个视频给他看,只见视频里昨天两个男人此刻已经狼狈不堪的被人吊到了一个破烂的烂尾楼里,看不出是死是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打烂了,沾着斑斑血迹,露出的身体部位已经被血染红了,看得人触目惊心。
就昨天晚上的事,今天早上人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说是你们学校里一个叫孟檀的女孩子策划的,他们只是实施的,并不认识那个人。”李欣一板一眼的说完。
“知道了。”陆裴寒说道。
“那这两个人……”
“一人挑一只手筋,在监狱养老吧。”陆裴寒说道。
“他们只是一个故意伤害,恐怕最多十年……”
“还用我教你吗?别再让他们见到外面的太阳。”陆裴寒的声音透出森森寒意让人不由得打颤:“你应该庆幸这不是几年前,不然就这点小命,他们都保不住。”
“明白了。”
“这件事需要告诉老爷和大少吗?”
“我做不了主吗?”
李欣却被这个年轻人吓住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
“是。”
所有人离开之后,陆裴寒又回到病房里,悄悄上了床,抱住了看起来极其易碎的叶椋。
叶椋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十分的柔软,他瘦小的骨架像是营养不良,根本撑不起宽大的病号服,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大片的胸膛,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看上去细腻又光泽。甚至能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两颗茱萸。
他摸了摸叶椋有些肿的脸,眼神中闪过狠戾:他都没吃到,怎么可能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