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暖香扑面而来,瞬间让赵阳的精神一震。
抬脚,踏入房门!
入眼的是,地面铺着一层价格昂贵白色的毯子,在这个生产力底下,都需要人工的时,这样的一个巨大的毯子不要耗费多少银子。
毯子上绣着一层红色的牡丹花,征着富贵。
旁边是三叠屏风隔开睡处和锦厅,一风姿绝伦的妙龄女子跪坐在屏风的壶门小榻,小塌上摆一架凤尾琴。
穿着轻薄的纱衣,凝脂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笑吟吟的望门口。
两人目,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
是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赵阳的脑里浮现起一句诗,在贵人面是大家闺秀,在我面是诱人的小妖精。
“不过,我喜欢!”赵阳着伊梦让人欲望升腾顿时身躯暗。
这是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啊。
“到赵阳如痴如醉的眼神。”伊梦娇羞的笑:“于子何故如着奴家。
赵阳喟叹:“早听说伊梦姑娘资绝色,是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以不信,现在信了。就算说伊梦姑娘是下一美人,我也信。”
“于子莫要笑奴家。”伊梦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眉眼间笑盈盈,显是开心的。
“小女子要谢过子,倘若将来小女子能名垂青史,定是子的功劳。”伊梦眼里淌着绵绵,愈发娇媚动人。
赵阳的是,自古以来,为诗词名传的名妓不少。
这份机遇,何一个风尘女子都会欣喜若狂。
上唯有这几种人喜爱争名,继女是中之一。
赵阳忽笑了笑,适当的现出一点轻浮:“要怎谢我?”
屋内温暖如春,他喝了不少酒,坐了这一会儿,已经觉得燥热难当,便脱了袍搁在圆凳上。
露出宽阔的胸怀,壮精悍的身躯,虽有内衣的遮挡,也无法完全遮盖,充满了一种阳刚雄的气息。
而是这一种是而非的朦胧之感,更具有吸引力。
伊梦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羞涩:“子,长夜漫漫,不妨听奴家为弹奏一曲助助雅兴。”
赵阳一愣,伊梦岔了,不过他是笑了笑,没释。
耐心听完一曲,赵阳得承认这花魁是有两刷子的,琴诗双绝,诗不,琴弹的是真的。
他一个不音律的人,也能静下心来沉浸中。
赵阳喝了口茶,缓为饮酒成的喉咙干涩,语气随的开了个话:“伊梦姑娘国色香,难没有人为赎身吗?”。
这显不是一个愉快的话,花魁娘子黯叹息一声:“风雨楼隶属于教坊司,而教坊司的姑娘,哪里是说赎身就能赎身的?便是遇到个有郎,礼部也不会同。
实是太烧钱了,教坊司当红花魁赎身更难,为是官妓,要走一大堆,上下打点,所耗费的银子比赎身的钱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