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之前的提议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万一他弄不成呢?”
“咱们的人自然不会过去。”
“可是就害怕不长久,这沙漠之上昙花一现的势力太多了。”
“老二,我倒觉得这个人很可以,而且你没看到他从沙城带回来了什么吗?那可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团,如果不是背靠大树的话你觉得凭借一个人难道能够训练出一支骑兵团吗?”
铁老二听完之后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刚刚苏墨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苏墨一行人经过一个月的跋涉并且在途中在安葬了两个因为水土问题死去的小孩子之后才逐渐靠近了自己之前找到的水源地。
但是等他们快要到达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的踪迹。
“去前面看看什么情况。”跟在苏墨身边的二护法对身边的两个斥候说道。
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在此地就地休息起来,但是还没有等他们休息多久,前去查探情况的两人就翻了回来,同时脸上的神色也是颇为古怪。
“报,前方有一队人马,人数五十左右,预估没有魔法师存在,但是样貌上和我们有很大的差别。”
“样貌上有很大的差别?”苏墨和二长老一听就有些奇怪,但是追问下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只好带着一百骑兵悄悄朝着那里摸了过去。
等离得近了他们才明白为什么斥候会说这些人的样貌和自己不太一样了,因为这些人的样貌确实长的说不出的怪异,除了眼窝深陷之外肤色也要比正常人蜡黄一些。而且最令他们奇怪的是这些人的发色是枯黄色,和星辰大陆居民的黑发完全不一样。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擒下再说。”苏墨下达了作战命令。
又是已经将普通战马更换成驮马的血衣骑兵团便从两个方向冲着这些人包抄过去。
但是令在后面观战的苏墨和二护法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所骑乘的坐骑和驮马完全不一样,除了有两个高高耸起的如同山峰一样的古怪肉疙瘩之外他们身下的坐骑要比一般的马更高一些,甚至在沙地之中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
这就使得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血衣骑士团在进入沙漠之中的第一仗就遇到了一个难啃的骨头。
苏墨在此地也就不怕暴露身份了,所以便直接招呼出小黑小白让它们来帮助血衣骑兵团尽快解决这股突然出现不知底细的敌人。
最终在小黑和小白的帮助下大部分都战死当场,只有少数几个人才活了下来。同时血衣骑兵团也因为刚开始的猝不及防而伤了两个人。
听着对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在场的人可一下子犯了难,不过看着基本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的新坐骑无论是苏墨还是二护法,亦或者是血衣骑士团的骑兵都是十分开始,毕竟经过实践证明这种坐骑要比驮马更适合在沙漠之中作战。
“看看那群奴隶里面有没有懂这个话的?”二护法突然提议道。
“对,让他们过来吧,咱们回家了。”苏墨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小湖泊和小河流心中突然有了一种很久都没有过的归属感。
过了几个小时,等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之后苏墨就把任务吩咐了下去,除了之前的那三十个人继续带着二百个血衣骑兵和那些铁匠挖土挖沙之外其余的奴隶全部被带到了一个靠近水源地的地方。
随后苏墨对这些人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了解,同时把刚刚捉到的那些人展现给了所有人看,最终并没有挖掘出任何一个可以翻译对方话语的人。
所以他就把这些人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分组,除了年龄在十二岁之下的之外全部被编入到了一个单独的小组进行了简单的药材种植培训。而年龄小于十二岁的则是被几名血衣骑兵带走进行基础训练,看有没有可能充斥到将来的队伍之中。
由此整个队伍就被彻底调动起来,二护法将除了药材种植小组之外的所有管理工作全部抗下,因为之前在血神谷他就是血神教的大管家,所以对于这些东西自然是驾轻就熟。
而药材种植小组则是被苏墨一个一个单独教导,一共六十二名的队伍被他分为四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一种药材的培育。
虽然这些奴隶出生的人大多都没有什么基础而且脑子不太活泛,但是他们胜在吃苦耐劳和言听计从,所以没有过了几天大部分的人都可以进行单独作业。
时间就在这样充实而繁忙之中过去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之中苏墨和费老师规划的四面城墙之中的西墙的地基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样子,除了之前那位被俘的土系魔法师的努力之外所有挖沙挖土的人都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整个地基甚至城墙苏墨都准备用一米长半米宽半米高的巨大长条石来构建,而且整个城墙的长度是要把那个小型湖泊给包括进去,这样就能够从根本上保证城内的用水问题和安全问题。
但是只有当做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这项任务是多么的艰巨,因为单单就挖土挖沙这一项就花费了他们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这还是仅仅挖了一条百米左右长三米左右宽的长沟。
“砰”的一声,最后一块长条石铺进了地基之中,使得原本凹凸不平长沟地面变得平坦起来。
随后的一年时间里面,伴随着那名土系魔法师勤学不辍地努力一块块长条石被埋进了最下面那一层的长条石之上,而且还筑起了一面高约两米厚约三米长有百米的长条石墙。
而且为了质量苏墨此次不光按照费老师的提议用刚刚种植出来的沙棘和麻黄草熬成汁液作为粘合剂来粘合每一条长条石,而且还用自己的魔法来对墙面进行轰击,以检验这面墙壁的强度。
甚至在后期费老师亲自在墙壁之上刻画了无数的魔法阵,让原本吹得让人无法承受的狂风在经过这面十分坚固的墙壁的时候都变得柔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