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里倒是没什么心情赏花。
她快步进了主宅,静悄悄的客厅中,只有落地石英钟滴滴答答的响着。
却不见傅云淮。
站在厅中思考片刻,言里抬头望向二楼,她舔了舔唇,将手中包包丢开,直奔书房而去。
阳台采光很足,白纱帘被风荡开优雅弧度。
一飘一飘的拂过指尖,有些发痒。
傅云淮躺在摇椅上,眯眸假寐的片刻,脖颈处就传来微凉的玫瑰气息。
紧接着。
他身体一沉,有人跨坐上来,轻揽住了他的腰。
睁眼。
一张明艳至极的面庞,正歪头望着他笑。
姑娘有着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望着他时,清澈眼底还划过些许的担忧。
“你怎么了?”
言里是真的有些担心。
连桃花眼都耷拉下去了,这明显不对劲儿啊。
是丢钱了?还是车被砸了?再不济,终于有人替天行道,把他打了一顿?
很显然,都不是。
她跟傅云淮四年,这厮什么德行她都见过,也都应付的来,像那种从小养尊处优培养出的自信与高傲,是贴在傅云淮身上撕都撕不掉的标签。
可唯独这种神伤,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宽慰。
在她看来,这种低落情绪,就不该出现在傅云淮的身上。
傅云淮不语,只轻垂眼眸,明摆着不想说。
完了呀。
言里心头狠狠一跳。
在又一次询问果后,言里眸色眯起,只能搬出拿手好戏。
她身子一软,细长指尖勾住傅云淮的下巴时,红唇就贴上了他的面颊。
气息温凉,还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迷的人晕头转向。
“别不高兴了。”
言里没拉开自己和傅云淮的距离,反而和他越贴越紧,从面颊移向唇角,一下又一下的琢吻着。
每吻一下,都要说一句别不高兴。
姑娘的温言软语,像一把把小钩子,抓的傅云淮心肝脾肺都直发痒。
他咬牙。
在言里又一次落吻的空隙,准确误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言里心头一喜,手臂更使劲儿,严丝合缝的贴在傅云淮的胸膛上,衬衫被人扯开,凉气袭来时,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白腻的肤色更是晃的人眼晕。
傅云淮低头,含住那已然战栗发抖的红樱狠狠一吸,言里顿时忍不住,呻吟声如水瀑般,从嗓间划向傅云淮的耳边。
“轻点——”
跟要吃人似的。
傅云淮却不管不住,直接上手扒空了言里全部的衣服,在满院绿意浓荫中,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抵到了她的花穴口。
“我赢了。”
“嗯?”
言里正沉浸在被吸奶的余韵中法自拔,猛然间听到他这三个字,还有些发懵。
直到她对上傅云淮含笑恶劣的面庞时,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星期前,他们俩吵架时的场景。
“我要是再让你搞我,我就跟你姓!”
“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