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准备上车，就听到小张又喊道：“希姐！”
顾归琛转身：“关战离没给你配司机吗？”
在光星，瞬移会耗费光液，根据路程远近来决定耗费多少。所以，能开车的，一般都选择开车。
程希可怜兮兮地说：“他没有啊，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小张，你找别人坐个顺风车走。”
小张：“好的，希姐。”
顾归琛拉住小张，毫不客气地说：“我的人，不需要听你的指挥。”
小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顾归琛看出小张的为难，叹了口气：“小张，你先走吧。”
小张点点头，走进了统领大厦，他打算让侯哥带他，或者直接瞬移回去。总之，他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
顾归琛上了车，思维系统自动和军用轿跑相连，他探出车窗：“上来吧，希姐。”
也不知道怎么了，顾归琛对程希莫名地有些好感。她似乎很在意自己，而且惧别人的目光。
副驾驶的车门瞬间消融在空气里，等程希上了车，车门就即刻实体化了。程希：“本来没想让你当司机的。”
顾归琛笑了笑：“我的思维系统驱车更顺畅。”
思维系统驱车也会消耗光液，但比起瞬移，耗量可以忽略不计。车速却是瞬移的三分之一。当然，没有方向盘这种东西，AI在光星已经非常发达了。
所以，程希在旅途中，完全可以调戏顾归琛，不怕分散他的注意力出车祸。
顾归琛端坐着，目光轻轻落在前方，树木在他侧面飞速倒退着。程希不咸不淡地说：“归琛弟弟。”
顾归琛目视前方：“嗯？”
就在这时，他的手背上轻轻覆上了程希的手，他低头一看，那手瘦得一点儿肉都没有，手指骨头上全是青筋，看得人心头一颤。这样的手指，很有力量的吧？
程希顺着顾归琛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用中指点了点他的手背：“你睡过女人吗？”
顾归琛瞪着程希：“我们熟到可以问这种问题了？”
程希深深地看着顾归琛，认真地说：“我们可以通过回答这种问题，变得熟悉。”
顾归琛现在并不是那么排斥程希了，但他也是个警惕的人，这真的不是美人计吗？他不想上套，所以慢热得很。如果两人不是以目前的身份相遇，他应该很乐意和这样一个女人，姐弟相称。
顾归琛：“我不想和你发展任何工作以外的关系，别白费力气了。”
程希直接视顾归琛的话，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被女人睡过吗？”
顾归琛语极了：“睡女人，和被女人睡，不都一样吗？”
程希听罢，使劲摇了摇头：“差别大了去了，你想感受一下吗？我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