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你义父在哪啊?我要不要告诉你呢?”
“承烨,玩了,快告诉我啊。”
“明天,我带你去。”顾承烨坐直了笑着说着,“你最好还是出去了,皇宫守卫森严起来了,你到这休息吧,心,我绝不占你宜。”
顾承烨坐到了凳子上,喝了喝茶。第二日,皇上和朱一正好都出去了,顾承烨带着柳若馨到了御书房。
密室内,柳若馨看着正在看书的汪植,惊讶地喊了声:“义父。”
“贤王殿下还是告诉你了。”汪植下书并不惊讶地说着。
柳若馨上前了,说:“义父,你让我找的好苦啊。自从你免职,押入大牢,我四处听你的息,差点以为你已经。”
“以为如?以为我抛尸荒野秘密处决吗?”汪植说着轻轻笑了几声,“柳儿,你义父我还不至于沦落至此,倒是你擅自入宫,闯入御书房,你不道这是多大的罪过?要是让人道,说是义父就连贤王殿下都难你的性命。”
顾承烨从暗处上前了,说:“汪大人,来无恙,看来你和柳姑娘还有事要聊,我出去等,毕竟待会儿我还有事要找汪大人您。”
顾承烨说着就出去了。顾承烨看了看密室的门就坐在了地上,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考着么。
柳若馨出来了,顾承烨站了起来看着柳若馨,说:“你去吧,我还有事。”说着,就进到了密室里。
顾承烨捡起了柳若馨的龙鲮决掂了掂,说:“还是顺手。”
“贤王到此不只是为了捡一把剑吧?”
“汪大人说对了,本王实有事要来找汪大人。本王辛辛苦苦抓到的同舟会,却在你厂手中逃了,这个汪大人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呢?”
“这实是下官的失误,可殿下也不至于下这么大一盘棋,只为见下官一面吧?”
“我下棋?我下的棋跟汪大人所下的棋相比简直就是不足挂齿。汪大人为了牵制东厂,训练出了一把剑,一把利剑,不是吗?而柳若馨就是汪大人磨练出来的剑,或许你和柳若馨实有父女情,只是我至不明白,一把剑理应与剑之人站在同一立场,不然可是会伤自身的。可是,汪大人似乎将你与柳若馨父女情摆在了前面,这一点本王十分不理解,还望汪大人替本王解疑。”
汪植从顾承烨手中拿过了龙鲮决,练了起来说:“殿下,剑要的是磨和一个正懂它的主人,谁说下官磨出来的剑就一定是为下官所用,这剑只有殿下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
汪植说着就将龙鲮决递给了顾承烨,顾承烨过了剑捡起了剑鞘,将龙鲮决了剑鞘之内,说:“这一汪大人看错了,剑本王下了,但本王会尽量不让它碰血了,因为本王是这剑人也是护着这剑的剑鞘。”。
“可殿下忘了,剑之人不可能成为剑鞘的。”
“本王说可以,那是可以。”顾承烨说着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