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老师着实不错。
只不过现在被老师训,就有点难受了。
在何娟的一顿说教后,她便开口问道:“你一天到晚怎么总是没有精神?晚上当贼去了吗?”
我嘴角抽搐,想要给何娟说我当巡捕去了,但始终没有说出口。
正当何娟想要继续对我说教的时候,她脸色一变,突然用双手捂住太阳穴,表情痛苦。
这?
这是咋了?
“何老师,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叫校医啊?”我急忙说道。
何娟无力的摆摆手,咬着一口洁白的银牙道。“没事,已经习惯了,平日都会像这样痛一痛。”
“那何老师看过医生吧?医生怎么说?”我皱眉道,何娟的表情可不像是只有稍微的疼痛。
并且这种常年的头疼,很可能不正常,难道是何娟脑子里长瘤子了?
呸呸呸!
我一有这个想法,就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如果何娟脑子里长瘤。并且长年累月的疼痛,怎么还可以给我们授课。
“doctor啊。”何娟道。
我愣住了,何娟突然打趣,我一时之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何娟见我呆住,猛的一拍脑袋,不好意思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问我英文题呢…原来是问给我看病的医生怎么说我这个病情啊。”
我差点在何娟面前翻白眼,原来何娟不是在跟我玩梗…
“这些年我拍过很多片,去过很多医院,他们都没有找到确切的病情,索性我去年就没管它了。反正每天都要如同寒风吹脑子一样痛几下。”何娟苦笑一声,她的表情越来越放松,看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了。
我眉头微皱,这症状有些奇怪啊…
并且。我很熟。
记得当初师父…段正轩让我接手的第一个事件,便是像何娟这种情况。
“何老师,你小时候有在类似坟地,或者是乱葬岗之类的地方长期待过吗?”我问道。
何娟摇了摇头。
我抿了抿嘴。如果不是深入了解,我就不会知道何娟老师到底是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情况。
“老师,我能给你按摩下头吗?我爹曾经让我学过一种手法,专门治像您这样的疑难头疼。”我坦诚笑道。
“真的?”何娟皱皱眉,下意识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肯定啊,老师您试试就知道了。”我笑道。
何娟不知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头依旧很痛,所以她没有防备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走到何娟身后用双手的食指指腹,轻柔的按压何娟的太阳穴与百会穴。
冷!
极端刺骨的寒冷顺着我的指尖,进入到我的身体内!
这是一种错觉…但何娟的体内,有让我心惊胆颤的东西!
“舒服…”何娟眉头舒展,整个人放松的躺在躺椅上。
而她这么一趟,在何娟身后的我,感觉到了一一种让人流鼻血的感觉。
何老师的身材,真是太让我这种血气方刚的男,咳咳。再看就是伤害身体啊!
何娟无意识的将双腿伸长,左脚搭上右脚,包裹着大腿的黑丝挤压,更是让人心火燥热。
我急忙闭眼,成熟身体的伤害太高!
我还是太脆了,受不了啊!
按着按着,何娟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睡着了…
的确。有我的道力进入到何娟的身体内中和她的疼痛,她总算有机会放松,好好享受个安稳觉了。
我蹑手蹑脚的出了办公室,外面的天即将昏暗下来。
快步走回家,我的心中思绪翻涌,虽有几分回味何娟发梢上传来的香味,但更多是我在猜下何娟体内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竟然能够让我如此心惊…
那股寒意,甚至让我感觉自己身处在北极冰川的深处…
看来得多去给何娟按摩几次,才能够知道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小哥回来了?”小布见了我,随即便给我打个招呼,整个人都沉浸到记载着道术的古籍之中。
惯例打个招呼,我便到自己的房间里翻出一本记载着蛊术的书。
“我有把握,那飞天头颅就是蛊术…”我专心致志的翻看着这本蛊术书籍。
窗外的天空渐渐已经深得让人伸手看不见五指。
而我鬼使神差的偏头往窗外一看…透过光的窗户,照亮了一颗腾空的人头!
“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