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路修远好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道：“诶，等下，还有一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随后他便进入了精神空间。
进去后，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先想了一会，随后嘀咕道：“恩，下午那会的感觉没错，确实有一种脱离束缚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否就是自由意志，试验下看看。”
他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外界，这时，突然有两个世界闯了进来。
一个是精神力感应范围，它，上半部分是以眉心为中心，半径一米二左右的圆球，圆球底部在膝盖位置。下半部分是一个超出小腿表皮一公分的奇怪形状，像一放大了的腿。两个部分在膝盖上部交界处想通。
还有另外一个，则是通过眼睛传递过来的，是他原有的视觉系统。不过这个视觉范围就大得多了，他向前方望去，可以看到十几米开外的墙角，接着视线往上抬，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中飘着的云朵。感觉视觉没受丝毫影响。
无意间，他瞥向近处感应范围内的柳叶。突然发现，通过两个视觉系统看到的柳叶，它们的颜色和形状竟然完全相同。
‘难道通过精神力感应，这种行为也通过大脑了。大脑处理过后再传过去，要不然怎么会完全一样。
还是说，是认知问题，大脑有先一步的认知，然后启灵时，大脑再将现有的认知传递给主观意识。
再然后有了思想和意识上的认知，当精神力感应到外界物体时，意识就根据原来固有的、现成的认知生成图像，这样就可以生成和原来一样的图像。
假设把原来大脑处理图像颜色等信息的过程看做一个程序的话。现在这样就相当于，把原来大脑处理信息的程序复制了一份到精神空间。
这样也可以解释的通，不过这点弄清楚有点难，以后再看吧。’
接下来在精神空间中，他试着控制外面的身体。
先是活动了下手指，发觉可以控制，接下来试验抬腿、睁闭眼、说话等，甚至还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打了套拳。
过程中他感觉身体控制如常，甚至发现其他听觉、触觉、痛觉等都可以感受得到。
‘既然有痛觉，那么看下有没有大脑保护。’
“砰”的一声响起，开始实验的地面上，便又多了一个印记。不过这次他可感受的疼多了，拳头关节处的表皮上都裂开了几个小口子，渗出了些许血丝，红肿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他才看向刚砸的拳印，发现有两寸多深，也就比用内息少了一点点而已。
‘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应该不能破除身体保护的，我也没训练过。
那也就是说，很可能大脑的保护策略刚才没起作用。换句话说，精神力操纵身体很可能不通过大脑，也就是我在精神空间的时候，是不受大脑影响的。’
‘那这不是自由意志吗，恩～很可能啊。得偿所愿啊，哈哈哈。’这么想着，少年突然抿嘴偷笑了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得确认一下对她的感觉。’
接着少年便回忆起了他和子芩的点点滴滴，许久之后，他才装模作样的感慨了句：“恩，还不错。得赶紧出去了，要不然就错过了。”接着他便飞奔向门口，等着他们几个回来。
期间的修远的父母回来了，看见儿子等在门口。还看了他好一会，然后夫妻两人相视一眼，之后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离开了。想来是奇怪这谁家的小子在这傻笑，又或者是欣慰自家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不久，便见到言子芩、言子明、路晓雅三人结伴归来。
路修远远远望见便挥手打招呼，顺便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有些稍显特别的笑容。
子芩问道：“今天启灵的事怎么样?”
“挺顺利的。”修远笑道，顿了顿，他又道：“子芩，麻烦你件事，昨天忘了说了，就是每天送晓雅回家的事。”
“这事啊，应该的，你跟我还这么客气。不过你会每天下午在这等我们吗？”
“当然喽。”
……
当修远将言家姐弟送到他们家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