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硬度的问题暂时先了结了，接下来，就轮到上次关于最小通道的问题。
路家凉亭中。
此时，路修远正托腮冥想，嘴里还轻声道：“前面说要看看法术效果，最后我以水球术为例，想看看更小的最小通道是否真的能形成更小的水滴，之后才引出了法术硬度的问题。
那么现在就从这儿继续吧。”
“上次说，是不能测小水滴的大小，所以最后才要测水球的。
但是，聚水到的水球，它的大小是跟环境有关的。所以，就算我现在聚集到更大的水球，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对了，我可以先测一下加速度，然后让水球的直径和以前有记录数据的那次相等即可。”
想到这，路修远就开始调整模型。
他将‘预聚水’和‘执行聚水’两个阶段的通道都调整了一番，使得最后的水球直径和上次的一样。
这样就保证了两次的质量是相等的。
最后他根据以前的方程，用总距离、自由落体的时间、加速时间来表示加速度。其中自由落体的时间固定，总距离可测，加速时间也可测。
“看数据的话，这次的加速度是比上次大的，而且还大得多。
我测了好几次，这肯定不是误差。
质量一样，但是加速度变大了，那么作用力肯定也变大了。
作用力变大？这个问题～”
“但是我预加速阶段的通道大小也和上次一样啊。
通道大小没变，但是作用力的大小却变了？”
“虽然此次的法力流速大小也可能和上次。
但是，前面已经测过，加速阶段的法力流速大小是不影响作用力的。
原来的结论是，作用力大小跟通道大小有关。那么现在通道大小没变，那就只能是法力的问题了。
诶对哦，法力的质的方面是提升了。
书上说：法力的质是和精神力场范围有关的。法力的质越高，精神力场范围越大。
我现在的精神力场范围明显比上次的大多了。”
“那这样说来，相同的通道大小，通过相同的量的法力，法力的质越高，那么作用效果就越大～？
那对前面的‘预加速阶段’来说，相同的通道大小，法力的质越高，作用力也就越大喽！”
“那问题来了，法力的质是和精神力场范围有什么具体的或者说定量的关系？
法力的质该怎么测，现在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
但是，我可以间接的测啊。比如可以测：相同通道大小下，水球术‘加速阶段’的作用力大小和力场范围的关系。
其中作用力的大小可以通过水球质量和加速度计算出来。
所以，最后结果就是想得到一个关于水球直径、加速度还有精神力场半径之间的关系式。”
想通了之后，路修远就开始测量如今的以上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