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鱼益醒来时,天已大黑,他急忙下了床跑出房间,看见太平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鱼益问她:闻人灵人呢?
在我屋里你怎么晕倒了?
你要问他。他是谁,是不会害自己的人,可他到底是谁?
又或者他从开始就以闻人灵不会害自己的这个观念——其实是错的?
问他?他一直都在我的屋里,因为我我回来时他是在我屋里的,过来找你时,才发你晕倒在房门口,鱼益你没事吧?
太平,你我皆不知他到底是谁,要信他吗?鱼益问的相当认真,严肃到太平想:下午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所以他才没有出现电影院门口。
太平也严肃了起来,慎重的问:怎么了吗?
因为也有怀疑,所以今日自己一问她才思忖良久?
先不问为什么,只告诉我,就现在,你愿意完全的相信他吗?
太平看了他良久,也想了良久,其实也没有思考什么,只是想他怎么了,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便回神来回答鱼益:嗯。
为什么?
你和他是一样的,我们三个人是好朋友,我相信你,自然一样的,犹如你一样的相信着他。
我明白了。但这不代表闻人灵就没有问题了。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忘了,之前好像看见什么了,因为这个东西而晕倒了。他只能这么同太平说,以免她过多担心,至于他看到的闻人灵的样子鱼益想起了太平的伤疤。
嗯。太平起了身,走向厨房:我来做晚餐吧。
现在此事先放下了,那鱼益看着太平平静的背影,却想到平静也许挺好的!
但,与他们俩人的交集是他选的,他也挺高兴自己这么选的!
而到了清明节那一天,鱼益才想起来自己那天再次爽约的事,早上过去叫太平过来吃早饭时赶紧提起来慎重道歉。
没什么的,那天是愚人节,我知道的。说罢,太平平静的进了屋,闻人灵已经打坐完毕,坐入餐桌等他们一起开动。
鱼益便没有再说什么,可是却纠结着太平说的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呢?
知道愚人节自己要耍她?还是原谅了自己耍她?
无论如何,自己是再次失约了。
今天太平得回学校制定论文事宜,明初也有课,闻人灵这几天继续打坐,所以今天鱼益要回店里自己看店。
自那天后,鱼益宁愿等电梯也不愿意看一眼楼梯,这鬼打墙的东西还真是生猛,可是今天清明这么平静?
一路相安无事到达店里,清晨八点半,鱼益开门准备做生意,桌椅摆放好,烧咖啡的期间找来打火机点烟,刚点上就灭了无风无浪的店里啊,这门口他是准备九点再开的所以现在还是紧闭着的,四面的窗皆是封闭式的,除了天花板角落的三个排气口洗手间?
门也是关的,况且隔了段走道那就是里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