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灵在璃岛给排的客房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昨夜折腾一晚上没怎么休息,这一觉也自然睡的格外沉,一直睡到了阳快落山。由于他之前特代过,所以这间没有一个人来扰他。
“主人,想不到你的易术竟然这么厉害,骗过了个璃岛的人!”灵刚刚起身,心魂之中传来了灵儿的声音。
“来自木灵神典的易术玄妙无比,说刻天是地玄境,就天玄王玄,也绝对不可能看破。不过遇到行家的话,可就说不了。”
灵走下床,站到窗前伸了个懒腰。嘴角缓缓露出一抹邪异的淡笑……让你们笑上几天,然后嘛,自然有你们哭到天昏地暗的时候,嘿嘿嘿嘿……
就是死刻天,他也不可能想到他誓要虐杀的欧阳灵现在竟然就在他宗门之内,而还他“前辈”的称呼着,当老祖宗一伺候着。
灵一出门,看到刻天正在不远的地方来走动。一看到他,顿时面露喜色,快迎了上来,无比恭敬道:“前辈,可休息好了?如果有么要吩咐,请尽管开口。”
灵就道在看了刻城的状况后,他对自己绝对比之前还要恭敬。他笑呵呵的点头,道:“睡的不错,倒也好久没到山上来了,这气就是舒服。走,去看看那小家伙去。”
刻天如闻仙音,连忙应声,然后在前面带路,直奔丹药堂。路上遇到的璃岛弟子,纷纷对灵恭恭敬敬的行礼。显然刻天已经代下去,这是位超级贵客,见了一定要礼数有加。当然,这个“神医”的身份,他是绝对不会让弟子道的……道的人少好。
到了丹药堂,刻城正处在醒状态,见到灵,他面露激之色,艰难的侧起身体,似是想要行礼,口中发出虚弱而挚的声音:“晚辈刻城……谢神医前辈救命之恩……”
“呵呵,有心就好,你这身体,就不要乱动了。”灵很是“慈祥”的笑了笑,站到床边:“来,给我把下脉。”
说,他伸出手捏了捏刻城的右腕。马上,他脸上的笑失了,随之变的一片阴沉……阴沉……
这脸色的变化,直把刻天和刻草看的一阵心里鼓。他刚要忍不住问出口,却见神医把从刻城手腕上拿开,一阵破口大骂:“老子不是特意叮嘱过你们没我的吩咐,万不要给他吃东吗!你们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吗!”
刻天和刻草和同时瞠目,刻天向前一小,战战兢兢道:“前辈,这……这……是晚辈内人爱子心切,觉得如此重伤,身体虚,应该小补,加上城儿喊饿,所以内人就给熬了一碗鸡汤……”
“混账!”灵猛然甩手,暴怒道:“么爱子心切!你们这是要杀子!老子费了一上午熬好的药,药力全他妈你们这锅子的鸡汤给带走了!还因此让本就破损不堪的经脉膨胀,二度损,修起来简直要麻烦上十倍有余!简直岂有此理!了,这病老子不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
说一句话,刻天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后一句话出口时,刻天全身一抖,差点没当场给他跪下,他连忙上前住灵,慌声哀求道:“前辈……前辈请息怒。是晚辈无,又没能劝好内人,错万错都是晚辈的错,只要前辈能息怒,晚辈愿责罚。以后也不会发生似的事……前辈,都是晚辈无!但犬子没有错啊,他如重伤至此,如果没有前辈相救,这一生可就毁了,请前辈大人大量,救救犬子。”
“哼!无?你这怎么能无!简直就是愚蠢!还说么犬子没有错,我是在救他,害他的人是你……还好我及时发现,要是我不小心多睡上几个时辰,你这儿子就彻底代在这儿了……到时候这小子死了,你就是畜生不如……既然不愿听我的话,你们还请我救他干嘛,怎么不自己去救……”
灵脸色通红,唾沫直飞,把这堂堂璃岛分宗的宗主给骂的狗血淋头,一句比一句难听,就差没问候他十八辈祖宗了。身为流风城第一巨头,刻天曾人这么骂过,但他此时却像个孙子一样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他之前听刻草说这邪心圣手脾气变化无常,现在是全的了。之前温文儒雅的像个书生,现在简直就像个骂街的泼妇一样,哪有点神医的风度。
灵这一骂,直骂了一顿饭功夫,骂的全身那一个舒爽。一个入玄境级的渣渣着大宗门宗主的鼻子破口大骂,对方还一句不敢还口的觉,谁爽过谁道。
这“神医”最后好像是骂累了,总歇了歇口,看了刻城一会儿后,忽然一声叹息,道:“罢了,我和这小子,也是有缘,虽然你们这帮蠢货给我落下个屎摊子,换平时,我绝对会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唉……”
灵默默的看着刻城,神色有些发怔,目中隐约透着一种伤,还有慈祥:“这小子,和我年轻时候的那个小孙子,长的像了……唉,的像了……小子,你是……刻城?”
刻城点头,恭敬道:“是,晚辈是刻城。”
“当年,我的那个小孙子,也是独孤城,都有一个‘城’字,还是巧……是巧啊。只可惜,我纵然有着通天的医术,却没有机会去救我那小孙子,现在看到你,我就想起我那小孙子,还有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