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清晨依旧寒冷,冷言秋打开房门,一股寒风袭来,昏沉沉头脑瞬间清醒,找上婢女要了撮青盐,就洗漱了。
不得不说,这眼虽一股子土腥味儿,也比破柳叶舒服多了。
洗漱完,就有婢女来领着他吃早餐,可这方似乎不太对。
婢女领着他往后宅了,到了一间屋子,屋内装潢应该是女子闺房。
冷言秋眼角又是一抽,虽他自信狗统给自己的模样,也不至于人脸不要了的倒贴吧?
转身就要走,婢女拦住他:“子,我小姐已经在屋内备早餐,就等您了。”
“我一个女子,出入后宅,以是无礼,怎可在进妇人闺房。”冷言秋仿佛一个斯文儒生一般,摇着头拒绝。
可婢女,却拽住他的衣袖,淡笑:“子请进。”
冷言秋又准备以于礼不,继续拒绝,婢女淡说:“若子执不进,奴婢之后喊人了。”
“……”
这算不算是以类聚,人以群分?
从婢女手里扯衣袖,瞪一眼抬脚进屋,婢女就跟没见他不爽的眼神,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一进屋就见林子兮坐在桌,一副端庄得,大闺秀的模样。
一到冷言秋进来,身福身一礼:“子请坐!”
冷言秋礼,微微侧身有不悦的说:“姑娘身为女子,怎可于闺房会客,跟何况还是男子,这于……”
“子如演技,不唱戏可惜了。”
见冷言秋还在这跟装,林子兮不准备陪他演下了。
着演,谁给片酬啊?
“小姐言何?”
冷言秋一脸愠怒的质问:“小生也是读圣贤书的读书人,怎可用戏子来羞辱于我!?”
“读书人,就子这生异有哪夫子敢教?”林子兮用手轻轻敲打着桌面笑吟吟的说。
见冷言秋又要开口,递给冷言秋一书。
“既说是读书人,倒是给我读读这什写了什?”
“……”
冷言秋着一规规整整的古隶书,沉默无言。
古楷书他学了三年,才勉勉认全,除之就是学了十年还写得歪扭八的小篆,这隶书还真没学过。
要是凭借数十年的文学识,凭借近之处倒是能勉认出来几个字,可让他读。
他还真得承认自己就是个文盲。
“不会吧?堂堂读书人,居连诗集读不出来?倒是背几首啊!万一蒙对了呢?”
林子兮笑着揶揄,冷言秋一阵气结。
走过坐下,扫了一眼桌上,六个馒头,两碗小米粥,两碟咸菜。
歹也是世大族的小姐,早餐就这?
见冷言秋冷着个脸坐了下来,林子兮也没在刺激,拿筷子插一个馒头递到冷言秋嘴边:“尝尝?”
冷言秋过筷子,拔下馒头,就这咸菜吃了来,林子兮莞尔一笑,也开始享用。
一顿早餐,宾主尽欢(面上)。
吃过早餐,冷言秋就林子兮拉着泾阳湖参诗会了。
冷言秋以自己文盲为拒绝。
“子谈吐不凡,怎可妄自菲薄?”
冷言秋:“……”
到了泾阳湖,可能是来的太早,除了湖面还未飘散的雾气,就再无他。
“来我们来的太早了,不如子随我游湖,可游览湖面风,也可等人。”
说着林子兮拉着冷言秋就朝湖边停着的几艘小船走。
身边跟随的侍女,小斯居没一个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