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该如何?”听了自己哥哥的话,毛依依也是觉得棘手。</p>
“如今就只有一个方法了,找人栽赃,伪造证据,就说周匹夫与南越苟联,欲投南越,这叛国之罪足以至其死地了。”说到此处那毛文海左掌握拳,竟如将周飞熊握碎在手中一般。</p>
想到了对付周飞熊的办法,两人自然轻松下来。</p>
说了一会话,那毛文海起身就要告辞,那知毛依依却不依道:“如此深夜,哥哥还要走吗,留下妹妹一人好不凄凉呢。”宫围秽秘,若有人闻之怕是要惊异莫名了。</p>
听了妹妹的话,那毛文海也不好就走,上前将玉人拢在怀中,轻言道:“妹妹莫要使小性子,如今诸般事务都未办地妥贴,为兄还不能放下心来,既然我们那孩儿作了王上,我自然要为他扫清一切障碍才是,等那周匹夫授首之后,还怕没有我们欢娱的时间吗。”</p>
听到自己的哥哥如此言语,毛依依自然也不好再留他住下。温存片刻,两人各自分开,毛文海也自告辞而去。</p>
就在毛文海和毛依依密谈的同时,那不拉城北,周飞熊府中,书房内,周飞熊正坐在一把圈椅之中,面前书桌上放着一杯清茶,茶水已经凉透也不见他喝上一口。</p>
“嗳,自古将军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不许人间见白头啊,唉。”周飞熊怅然的声音传来,语气中竟有着无尽的寞落。</p>
“你也太灰心了,叫我说,这个大元帅不作就不作了吧。每次见到你出征,我都是提心掉胆的,日夜难安,怕有不好的消息传来。如今到是好了,也不用操那样的心了。”周飞熊身后一三十五六的美貌妇人,一边为他捏着肩一边搭言道。</p>
“夫人你还是不懂,即便是没了职务,恐怕那毛氏兄妹也不会放过我的。”</p>
“不会吧?我们既然不与他们作对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们吗?”听了丈夫的话周夫人倒有些害怕。</p>
“也许不会如此吧。”怕着夫人担心,周飞熊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但自己心中却很明白,那种结果是一定的,依着毛氏的为人,一定是信奉斩草除根这一宗旨的。</p>
独孤箎一行一路行来到也安稳,得到那不拉城在望时,已经是这一年的四月天气。等到几人乘坐的马车到达城门时,却发现城门的守卫比平时多了许多,也严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也不似以前那般悠闲。元丰大陆诸国林立,国与国之间时常发生大战,诸人所看到的现象到也正常,因此也并未引起诸人的疑心。</p>
城门左方告示牌前围站着好些人,似在看什么告示,这时独孤箎正从车上站起,目光可以越人群。仗着自己眼睛好使,他可以看清那告示内容。这一看内容不要紧,竟差点把独孤箎的魂魄吓飞出来。</p>
还好独孤箎性格沉稳,定一定神,稍一思量,也不多话,抓起马鞭吆喝驾马竟向着来路转回。</p>
独孤箎的行为自然引起了车中诸人的好奇。</p>
周楠笑道:“大哥难道又要再往旗门山走一趟,这两个多月还没玩够吗?”</p>
周楠本想调笑一下大哥,却不想独孤箎严历的声音传了过来。</p>
“你们几人先不要问,听我说,都坐回车里,还要露头,更不要说话,有什么话等赶到前面树林再说。”</p>
听着独孤箎的语气极为严肃,诸人就是心中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多言,都按着独孤箎的吩咐缩回车里。李老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那心思沉稳是能处变不惊的,如此大的反应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让大家问话是怕招来麻烦,自然也就闭口不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