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们前天都没有见面。”周曼殊不好意思道。</p>
柳子衿有点遗憾的道：“真可惜，前天那么漂亮的曼殊姐，我居然没有看到。”</p>
周曼殊有些承受不住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p>
“曼殊姐不喜欢？”</p>
“你别逗我……我还没习惯呢。”她小声道。</p>
“早晚都会习惯的。”柳子衿道。</p>
周曼殊不知道说什么，轻轻的“嗯”了一声。</p>
“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白云庵看先生吧。”柳子衿道。</p>
“啊？”周曼殊一惊，然后慌乱道，“我还没准备好。”</p>
“总是要说的。”柳子衿道。</p>
周曼殊问：“就不能……晚些再说么？”</p>
“早点说吧。瞒着她，感觉不太好。”柳子衿道。</p>
周曼殊忍不住用手搓衣角：“可是……万一她生气怎么办？”</p>
“不会的，先生很大度的。”柳子衿道。</p>
周曼殊当然知道她大度，可是……她不好意思。</p>
总觉得很羞耻。</p>
而且，有一种趁别人不注意，偷偷在背后抢了别人东西的感觉。</p>
“我还是有点怕。”她道。</p>
柳子衿道：“放心，有我呢，她要是真生气，大不了让她打一顿。”</p>
“她怎么可能舍得打你……而且，你现在对我……应该还没有那种心意吧。”周曼殊低头道，“这么早说，好像不太合适。”</p>
柳子衿道：“那……就先不说吧。”</p>
“嗯。”周曼殊轻轻点头。</p>
虽然明知道那种心意，不可能很快就出现，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p>
“曼殊姐，你说我是不是很随便啊。为什么昨天才说相处着看看，今天就觉得好像非常喜欢你了呢。”柳子衿有些困惑的盯着她道。</p>
“啊？”刚刚失落的心，瞬间变了个样子。周曼殊看着柳子衿，双手忍不住扣在一起放在身前，因为心跳过快，呼吸好像都有些急促。</p>
柳子衿问：“曼殊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那种心意的？”</p>
“怎么……突然问这个？”周曼殊不好意思的问。</p>
柳子衿道：“好奇。总觉得曼殊姐那么成熟高贵的人，不应该会看上我这个小毛孩才是。”</p>
“觉得年龄不相衬，对吧。”周曼殊道。</p>
柳子衿摇头：“是觉得我没有什么地方，好到让曼殊姐这么优秀的女人都看得上。”</p>
“韩昭雪不也看上你了？”周曼殊道。</p>
柳子衿道：“我们算是日久生情吧。”</p>
“好像也没多久。”周曼殊道。</p>
“那……就算是缘分吧。”柳子衿道。</p>
周曼殊道：“那……那我可能……也是因为那个原因。”</p>
柳子衿摇头：“不行，必须说出一个其他的原因。”</p>
“为什么？”周曼殊撅着嘴问。</p>
“因为……我想确认你的心意。”</p>
“你还是不相信我？”周曼殊有些委屈有些生气的道。</p>
柳子衿点头：“因为我实在没觉得我哪里好，但是曼殊姐却看得上我，我实在有些不能理解。”</p>
“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没哪里好？我就觉得你哪里都好。”周曼殊道。</p>
说完，忍不住捂住了嘴，然后脑袋又低低的垂了下去。</p>
柳子衿哈哈大笑，然后起身道：“曼殊姐，我们去逛街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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