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作为均衡教派的首领,他不好得说出最后那两个字,但是在心里面吐槽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做派,感觉比自己曾经的那位兄弟还要疯狂。
“放心吧,我提出了这样的决断,至少我能够保证胜利。”
陈逸沙耸了耸肩:“再说了,就算是我输了,答应他们一起进攻诺克萨斯统治的地方,那又如何?”
“行进的途中,被敌人预知了战略通道,被对方下毒导致所有人失去作战能力,这很合理吧?”
慎张了张嘴,有点无法理解陈逸沙的无耻。
“那么,为什么敌人会放过你?”
“这个更简单了,要么是畏惧瓦斯塔亚人的进一步报复,或者说对高层的刺杀,要么就是旁边突然发生了巨大的能量反应,他们必须过去探查。”
陈逸沙笑了笑:“这样的小手段,在你知道真相的时候觉得特别简单,但如果你身在局中,想要看清楚那就难了。”
开玩笑,真当他陈逸沙是那种守规守距的好人?
想多了好吧,为了给老板送货,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小手段也就洒洒水啦
有人说过男女之间的缘分在某些时候需要创造,办事的条件有些时候也是这样。
当你想要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就算是没条件,那就自己制造条件!
给爷冲!
这是个阴人。
慎现在下了判断,他原本以为陈逸沙也只是一个被力量蒙蔽了双眼,导致有些狂妄自大的可怜人。
但是听完了陈逸沙的“小手段”之后,慎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总的来说稍微放心一点了。
这个人的脑子好像还挺好用的,虽然说有的时候不太着调。
一天很快过去,陈逸沙和慎两人也没有回去,就这样在原地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天。
虽然说慎一直宅在艾欧尼亚,但是很多知识方面的理解确实很到位,至少陈逸沙没有那种鸡同鸭讲的尴尬。
“对了,慎大师。”
陈逸沙整理了一下长袍,神色严肃了起来:“我要问你一个相当粗鲁的问题,希望你能理解。”
慎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交流,他也知道面前这人学识渊博,不是一般的智者可以比拟的。
“请问。”
“我听说,你们均衡教派,和影流教派之间的某些事情。”
陈逸沙淡然地看着脸色大变的慎,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知道,你对劫,现在是什么看法?”
影流之主,劫。
对他是什么看法?
慎的脸色巨变,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件事情。
劫,他曾经亲同手足的兄弟,当那天影流教派的人闯过来的时候,当他看到了兄弟手中,沾染着自己生父血液的短刃的时候
“呼——”
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陈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世人皆以为劫仅仅是不满足于均衡教派的教义,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双方势同水火。”
“当时看到了某一幕的人,应该都不会往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第一,关于你们这些英雄的事情,重要一点的我都知道好吗。
第二,陈逸沙撇了撇嘴,主人啊不是,老板的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