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之拳,狂暴之心,冲击之刃,怎么这个叫陈逸沙的人什么都知道。”
阿卡丽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下一秒之后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感觉陈逸沙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你告诉他的?”
慎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这东西哪怕在我们均衡教派都是隐秘,是不能轻易示人的,至于陈大师怎么知道的,我其实也不是太清楚。”
这就跟一个宗门的传承之秘是一个道理,宗门里的人总不可能整天对外说什么“我们宗门绝技是啥啥啥”,这种情况只会造成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会觉得你在故意侮辱他们的智商。
“但是我有感觉,他知道很多东西,而且在担忧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慎有些迟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陈在提防着什么东西一样,而且那东西应该相当可怕,是足以带来灾难的东西。”
“现在不讨论这个,他所说的御冲击之刃这件事情,难不成是要把劫召回么?”
凯南皱眉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其中的难度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要高出很多。”
凯南说完之后,辛德拉和阿卡丽下意识地看向了慎,如果说要将劫召回均衡教派的话,恐怕最难过的那一关应该就是慎了。
当初劫找上门来,哪怕是苦说大师苦苦哀求,劫依旧是将屠刀对准了同门,对准了自己的老师,视自己如同亲子的父亲!
慎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罢,有些事情也是到了你们应该知道的时候了。”
“我的父亲,可能还没死。”
“你说什么!”
这一句话连十个字都没有,但是其中蕴含的意思却宛若石破天惊一般,直接将在场的三个人全都震惊地失声喊了出来。
就连辛德拉这种万年不管事的宅女,或者说是不知道目的一直在游荡的混子都知道均衡教派的事情,当年劫手刃了自己的师傅之后,这些隐秘教派收徒的标准直线上升了几个层次,完全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但是现在,由慎这位真正的受害者外加受害者亲属说出口的这句话,无异于是一个超级大瓜!
辛德拉等人脸色凝重,慎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隐隐之间他们大概也能感觉得到,他们即将要听到的一件事情,很可能会完全颠覆他们的认知!
“曾经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想必在场的你们要么就是亲眼见证者,要么就是听过很多个不同的版本。”
慎看了一眼辛德拉:“破坏之女,这件事情可能牵扯比较大,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向外人多做透露。”
辛德拉点了点头,说实话她也好奇这究竟是个怎么一回事,老实说的话均衡教派的瓜好奇的人确实不少,或者说在艾欧尼亚的人们就没有不好奇均衡教派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这么一个平时老是喜欢观察信息,预测趋势,苟起来完全就是比乌龟还多了那么两三层壳的教派,居然因为一个弟子直接翻车了,要不是那一次的目击者实在是有点多,不然的话大家估计还是把这个信息当笑话看了。
“其实我的父亲苦说大师,应该也接触过那个禁忌的东西。”
慎说道:“唯一的区别在于,我的父亲长期恪守均衡教派的教条,禁忌当中的东西无法成功地诱惑他,但是那种不详的气息却能够在他的身上留存,等待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