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撞也不是毫无获,没看那梳妆台,连凹都没凹嘛,土匪头子上前一看,好家伙,虽然不认识啥木头,不过看着就挺结实,说不定上街也值个几文钱,够吃顿好的了。于是老大招呼小喽啰赶紧动手,把尸体扔一边,梳妆台搬走。
好巧不巧,门还没出,门口倒是进来一个。陈文德进门一看,一群人正搬着自己媳妇儿的梳妆台,哼哧哼哧地往外挪。那玩意儿多斤,娶媳妇的时候,差点累断他的秀腰,不过这个不重要,这几个人啥意,重他也是自己家的财务,这几个人啥意。
陈文德二话不说,上去一推搡,“媳妇儿,你这是干啥,家里穷也没穷到卖嫁妆的地,赶紧让这群人把东搬去!”然后对着屋里大喊。
陈文德自然是不道媳妇儿已经没了,自己家住的比较偏,附近也没个人家报,谁丫会到,有人会抢劫一个穷秀。半天没听见自个媳妇儿声音,定睛细瞧,丫的这群货带着刀子,一下子慌了,哆哆嗦嗦地问一句,“你们把我媳妇儿怎么样了?”心里已然是咯噔一声,大事不妙。
那土匪头子身上还有血,刚好事也没办成,自然是心头不爽,手里的刀子往前一,“拿下……剁了喂狗!”当然土匪头子喊的是大话,自己丫的就是一种地的,哪来那本事,一只鸡养了十年,都是卖了换钱,哪里杀过生。说到刚,那玩意儿,不是把自己给吓萎了嘛!正经土匪当然是扒了衣服,趁热乎,下不定就没机会了呢。
唰一声,周围的小喽啰,拿着菜刀柴刀,把陈文德围了个水泄不。
陈文德虽然是个文人,不过谁没读过大丈夫宁愿跪着生,不愿站着死的道理。于是陈文德扑一声留给诸爷跪了,也没磕头,也没饶,就挺挺地跪着。这一跪,给在场所有人跪懵了,人家都没威胁,就跪了,一群业余的土匪,有些不所措,不过还好头目还算机灵,问了一句,“家里钱藏在哪?”
“刚领的俸禄,其余的没有了。”陈文德掏出十几个铜板在地上,就全了。
“骗谁呢?道你在县衙里官,就这点银钱,你当兄弟们好糊弄是吧?”土匪头子薅过铜板,然后大声质问。
“诸爷不道,我也不是么大官,就一文书,师爷都比不上,月还得上下点,能余下这么多,都是我偷偷藏的私房钱!”陈文德苦着脸道。
“把老子当猴耍呢,搁你媳妇面前都敢藏,搁我们面前岂不是加过分,小的们给我搜!”土匪头头大声道。
小喽啰们二话不说就往上扑,轩辕瑞猛地站起,握着一侧的腰间就开始躲。陈文德自然不是几个庄稼汉的对手,一不留神倒退着让人抓住了双腿,于是陈文德脑袋后仰,往地上摔去。可是陈文德身后是梳妆台,好巧不巧,沉稳的这一摔,后脑勺给磕梳妆台桌角了。朱翠玉磕的是右边,陈文德磕的是左边,于是陈文德和朱翠玉一样,在梳妆台的坚硬下,磕爆了脑瓜子,红的白的,了一地,死相和妻子如出一辙。
几人见又死一个,方寸大乱,土匪头子也有些脑壳疼,几个人大吵一番,随后决定听从头头的建议,分了手里的赃款,然后把两尸体山里,随便找了一片子,扔了。另一边,出几个人,把梳妆台抬到街上,随便出了个价,稀里糊涂的卖了,然后人分了四个铜板,各各家,各找各妈了。
这样一场杀人弃尸的闹剧,就以人几个铜钱而草草场。
头还魂夜,夫妻二人魂魄归来,但两人的尸体早山里的狼虎豹吃了个干净,骨头都野狗嚼烂,本无处凭依,要报仇天了,人早就没了影子,寻味而去,那个小山村里早就没了凶手的影子,加上没了尸骨,无处依托,又不能离死地太远,无法追杀而去。两鬼愣是一连串的问的措手不,本不该如何是好。。
两人开了天,自然道死前亲近之物,可以依托鬼魂,待到大起来,或有报仇之机。于是两鬼一寻找,在魂飞魄散前,找到了买自家梳妆台的家里,随后寄生于梳妆台中。随后便是没日没夜的修行,两人从最初等的怨鬼,愣是修行到了如的境,不得不说两鬼实耐心不小。
还有一个问不得不说,那就是男鬼比女鬼实力的原因,原本女子是阴身,按道理说成为鬼后,实力应该比男鬼。然而事实相反,是因为陈文德比女鬼朱翠玉多了一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