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队伍里面沸腾了,包括灵儿在内的,都惊讶的盯着立体成像显示的日期。
“对!玛雅预言!相信你们所有人都听说过这个预言,并且对于你们这个非自然科学调查队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天方夜谭,也不会是哄小孩的传说故事。”
然后我调出能量模型图,让它旋转起来,让所有人直面这个最恐怖的图案。
“我要求你们做以下工作。”我看了一眼连队长,连队长意会到了。
“立正!”
嘈杂的队伍立即安静了下来。
“把这个灵能模型图给我摸透!我需要知道穹宇破杀阵令的具体阵列时间是不是跟玛雅预言一样!连队,多长时间能够完成?”我走到连队长面前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连队长稍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立体成像,然后大声报告:“报告,三个月!”
我冷笑一声:“哼!你们只有两个月!”
连队长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是其他队员也没有发出质疑的声音。很好,中国的高级队伍根本就不要重锤敲打。
“如果误差不大甚至精准无比,那么就说明玛雅人早就看到了穹宇破杀令,或者说与穹宇破杀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就是与灵能有关系。”我走到君然和灵儿面前,“那么,接下来我们再入手调查玛雅文明,说不定能找到解救的办法。”
君然对着我浅浅一笑,灵儿的眉毛也飞了起来。
“报告!”高震高喊一声。
“说!”
“如果我们的工作只是如果、说不定,而没有明确的目的,我们无法开展工作。完毕!”高震振振有词的说。
我大步走到高震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到:“你想不想拯救地球?”
“报告!想!”
“如果只有一丝希望,你想不想把握住它?”
“想!”
“如果这一丝的希望就是‘如果’、‘说不定’,你要不要干?”我对着高震的面门愤怒的高声质问。
“要!”高震回答的声音已有些沙哑,他的嘴唇在不住的颤动着,眼神已变得无比坚定且带有高昂的气魄。
然后我放开高震,退两步,对着所有人问:“如果这些‘如果’、‘说不定’能解救地球千千万万的生灵,与其坐在这里等死,为什么不拼尽最后一口气跟扼住你咽喉的命运抗争。你们要不要干?”
“要!”所有人昂首回答。我感受到了士气高涨,每一个人直立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我能听到许多紧握拳头时骨节摩擦的声音。
“连仲刚!”我厉声喝道。
“到!”
“带着你的精英,立即投入工作!”
“是!”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开始查阅所有有关玛雅文明的资料。在大学寝室里,我们曾没日没夜的讨论过“世界末日”的话题,而关于“2012”,则是我们讨论次数最多的末日话题。我曾经上网百度过所有关于玛雅文明的资料,根本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只是说玛雅文明的日历刚好到2012年冬至那天就结束了,网上还流传出许多段子、漫画嘲讽2012末日预言。
而关于玛雅文明的“太阳纪”描述,只是说在玛雅历的最后一天,地球将迎来新的太阳纪元,这很是让人费解,因为据玛雅历纪元描述,第一到第四纪元末期,地球文明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更让我好奇的是,中国的《易经》、《推背图》都把终点指向了玛雅历的最后一天。《圣经》更是正大光明的提到了“审判日”。我曾在网络上搜到了一个只发表了一天的国外视频,据说是邪教分子上传的,视频中提到了一个能量现象,是一些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起初见到君然的时候,我以为那些现象就是君然这样的能量传输。但是在我跟君然分享过后,她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能量传输,那应该是——
“灭煞幽成令!”君然靠在我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说到,她在尽力压制她恐惧的情绪。
“尤姐姐说的对,灭煞幽成令,我见过,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就是一个能量体莫名其妙的消失。最古老的武能知识告诉我们,灭煞幽成令是调整能量位置摆放的灵界秩序,它不为任何一个灵体或者智慧的主观意识而动,它可以把恒星打碎分成行星或者碎块以均衡能量位置。高智慧生物往往拥有比恒星能量波频更高一个量的能量组合,所以灭煞幽成令选择这样高度集中的能量组合次数更多。它的缺陷就在于每次调整能量前,会有一个明显的能量真空区域出现,所以虽然灭煞幽成令长期存在、不定期阵列,但只要武能上了正轨的人,都能及时发现并躲避。”灵儿抱着我的小腿,趴在床上不停的摇摆着双腿。
“现在的问题在于,在地球上,有人能破解灭煞幽成令。他能重组这种高度的灵能链接并用通俗易懂的地球术语进行传播。”灵儿忽的一起身,转过头拉着我的衣服严肃的对我说:“我们要找到这个人!他也许早就知道了穹宇破杀令的存在,并且很有可能有应对办法。”
“你是说,他现在也很有可能在地球上?”这几天处理的信息太多,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愿意传播他对灭煞幽成令的研究给地球人,那么他肯定非常关心地球,迫切的想要拯救地球,他就一定在!”
“也对!”君然拉着我起身,忽然间我想到一个问题:“君然,我有个问题。”
“东华本人的升华眼是看不到灵能的,灵能高出了升华眼整整一个维度!所以当时我们来地球的时候根本就发现不了穹宇破杀令。”君然不等我问出口便已给我解答。
“那么,升华眼既然能穿越时空,你们有没有到过2012年过后?”我继续追问。
“到过,我们还到过地球在这个宇宙的下一个循环周期被太阳爆炸烤成浆糊的时候,当时东华不住的叹息。”
“那为什么”我皱着眉头正要再问,君然捂住了我的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