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女仆认真的整理完桌椅,就踏着风火轮离去了。算了,我还是去找管家弄点吃的吧。
香香肯定又跟着她的朋友们溜出去了,不然她在庄园里除了睡觉,离开我从来都不超过10分钟就会自动出现在我面前。
这走廊上,摄像头的红外线识别都关上了,我也没法联系上管家,只得加快速度。自从燕平他们到庄园闹了一次过后,园里所有人都知道了武能这个未知力量的存在,几乎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从来没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过我耳朵里。顶天就是八卦一下占胖子以及我和香香的关系之类的。我就不明白了,难道园里所有人都这么自觉吗?而燕平闯进庄园的那天,管家和众仆人的表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再怎么训练有素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好奇!
看来还是我的大脑能拯救我的心,想了些乱七八糟的过后就没有那么低落了,只是肚子都快饿疼了都还没走到大厅楼。君然也是,这三栋大楼之间隔这么远,搞的就好像摆什么大阵一样!
摆阵?
“嘶我记得君君说在庄园里布置了什么结界,但从来没跟我提起过这个结界的作用。”我停下来从走廊边上拉了个椅子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价目表把玩起来,“按她当时说的是不想自己显露真身时的能量外泄,还让灵儿帮忙布置了断武屏障。而如果说燕平是因为君君不小心泄露的残余能量找到的这儿未免也太扯了点。”我仔细回忆着当天的一幕幕,包括君然跟管家的对话以及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找出什么破绽毛病。
我一拍脑袋,愤愤的说:“没批事干,找东西吃!”
随即我皱着眉头控制着自己不胡思乱想,快速的走到大厅楼门口,远远的看见门上的摄像头红外识别,我对着摄像头喊道:
“管家,给我来份烤鸡送到观景台!”
摄像头跟随着我的身影走,然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好的!”
现在正值家仆的晚饭时间,大厅楼里空荡荡的就剩下几个值班的,我也没有过多的理会,只是快速的朝电梯走去。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焦急的等待。我出了电梯过后都不愿意在天台上逗留一秒,就急急忙忙的朝着观景台走去。走进房间,热能感应灯全部亮起,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发抖的双手拿出一支烟。
扯淡,太扯淡了!怎么有这么多的谜团解不开?
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灵界空间的经历出现在我脑海,瞬间我两个肩膀疼起来。我惊叫一声丢掉烟捂着两个肩膀,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是被人下了什么封印,某些东西我不能想起来。
我忍着痛,一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不断闪烁。在灵界空间,我确实开放了我左眼的能力,也确实感受到了我对能量的控制。而且在那个空间,君然的武能是无法使用的,如果说真是这样,那么我使用的就必须是灵能。
两个肩膀突然像火烧一样皮开肉绽的痛,我惨叫一声从沙发上滚到地上。
对,我猜的没错,某些东西我不能想起来,不然会被这个封印死死困住。但越是这样,我越要搞清楚。为什么出了灵界空间过后我就用不了灵能了,香香体内的也是灵能,为什么她在这里就能使用?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我想的越多,肩膀的疼痛就越剧烈,而且在慢慢朝颈部和胸口蔓延。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左边肩膀,占胖子的肥头大耳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再用力拍打了一下右边肩膀,一个半边脸的人像就出现在我眼前。
纣王!——为什么我一直都想不起他。
在灵界空间的时候,我念的好像就是纣王教给我的咒语。为什么在灵界空间我能想起来,在现实世界却什么记忆都没有。如果没有猜错,肯定是这两个人串通起来给我下了封印。
这时一双手把我扶了起来,我颤抖着身体往沙发上一躺。来人正是刚刚在走廊上看到的女仆。
我被她这么一转移注意力,肩上的疼痛感逐渐平缓,但身体的颤抖仍然无法停止。女仆见我全身都在发抖,转身就要离开,被我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