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占胖子一起笑了起来,占胖子没有猜错,我就没有猜错了。那日出现在那道白光里的人影,十有八九就是灵界的人。而灵儿拥有灵界残留的灵能连接,那用长频波能探查到两公里之内的一个灵体反应,君然却什么发现都没有。这个问题虽然被他们俩遗忘或是掩盖了下去,但我亲身经历的,我是不会忘的。
“解的开不?”我严肃的看着占胖子,他也顺着我的脸色止住了笑。
“你认真的吗?”占胖子笑容僵在脸上真的挺尴尬的。
我十分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占胖子做了做热身运动,相当不情愿的飘了起来:“好吧,老子试试!”
白光里的那个人,到底是在指引我到水塘还是在阻止我到水塘?既然给我换了个身份,你指引我或阻止我的意图又是什么?水塘现在已经确认了是穹宇破杀令的核心,是灵能。而我在这里能暂时开放升华眼,但是在灵界空间,我开放的却是另外一只眼睛和另外一种能力。
想到这里,右边肩膀灼烧了下。自嘲的苦笑一番,看来还需要纣王给我解开这个“无印知封”了。不过现在也没精力去想纣王的事情了,既然占胖子没有提,我也不愿意主动提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两个人都是来保护我的——至少目前我只能这么想。经历了君然的事情,我反而变得更加无所谓了,因为反正我也被真真假假搞的晕头转向了,不如先按照现有的方向走一步算一步。
想到君然,不觉的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如果在这期间君然突然就被灭神抓走了,我甚至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越想心里越慌,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最爱的是尤君然,她的一切,都是我最关心的。
看着占胖子努力的在调动着周遭能量,我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多次想开口叫他停下,但理智总是阻拦着我开口。
冷静!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只有这样才能救的了君然。
我拽着拳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大口大口的抽着烟。自从我不打架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焦躁不安过。
等等!我打过架!
我忙搂起衣服,看着我光洁的腹肌,再摸了摸后背。身上没有一处伤疤!但我提刀跟人对砍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清晰无比,那么我身上应该是伤痕累累、多处留疤才对!
如果说我身份的能量记忆被人调换了,那为什么给了我打架的记忆?或者说就是我本身留下来的?而且我脑子还有个概念,就是我从12岁打到了16岁。
我弹掉烟蒂,盘腿坐正,闭上眼睛开始搜索脑海中的记忆。但我只记得打架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却怎么也想不起其他的东西。而且被揍的每一拳,被砍的每一刀,身体上的记忆依然十分清晰。
“难道我没有去过医院?”我皱起了眉头,而且,是什么让我如此自信的跟人打每一架?
想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我应该在此之间已经有了自我修复的能力,而且当时我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占胖子依然还稳稳当当的飘在半空中,想到了之前他跟我说的话——想不起来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可能当时他是指被无印知封封印的记忆,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有太多漏洞和破绽摆在我面前,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也别太为难自己了。
我往地上一躺,自言自语道:“就这样也好,谜团越多说明问题越简单粗暴。或许厉东华自己本就掩盖了不少真相,用我这个半灵不透的脑子也想不出个什么东西来。”要解决问题需要一定的阅历和能力,我现在算个什么,能把自己搞清楚都不错了。
一阵凉风吹起,地面已经不适合再躺着了,我坐起身来,跟个弱智一样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突然心里空落落的,也不愿意再去想些复杂的问题。什么谜团、什么封印,也就一股脑的全部抛开算了。
占胖子终于飞回到地面上,满头大汗的说:“,解不开,差把钥匙。”
我失落的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也在意料之中。”
“诶,老子辛辛苦苦在上面忙活了半天,什么叫做在你意料之中?”占胖子推我一把,我跌跌撞撞的退了几步摔倒在地。
摔倒过后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占胖子面前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有些事情是厉东华本人都不愿意我这个第二灵体知道的太多,更别说这个灵界的东西了!”
占胖子转过身去飞到铁丝网面前,一挥手把铁丝网全部拔起扔到一边,然后手触摸着山包。接着倒飞回来把我拉了过去,并让我把手按在山包上,占胖子说:“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把双手都按在了山包上,转头对占胖子说:“冰凉!”
“啧!”占胖子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两下,“老子现在是在帮你办事,你就不能认真点?”
灵界空间中我念过的口诀突然浮现在我脑海,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念了起来:“天相地法”
“等等!”我刚起兴就被占胖子拦住了,“你念的什么?老子没听清楚!”